关系?”
“这……”
陆丽也显得有些愕然,看着顾倾城与拓跋。
“嫣儿,你出来!”
顾倾城向站在顾府一众人群里的嫣儿喊道。
嫣儿身子颤抖的站出来,跪下。
顾倾城肃然道:“嫣儿,你给诸位大人说说,你把那羊血端去干什么了?”
“顾倾城,你又想找些与本案无关的事情,企图拖延隐瞒过去么?!”
柳如霜心虚,色厉内敛的看着顾倾城。
“柳如霜,那羊血,是否与本案有无关系,你心知肚明!”顾倾城冷厉的对柳如霜道。
而后又悠然道:
“诸位大人,那羊血,正是本案的关键。
而且,嫣儿最清楚,羊血的用途。”
陆丽一拍惊堂木,向嫣儿厉声喝道:
“既是与本案有关,你便从实招来,若有半句虚言,大刑伺候!”
嫣儿听得心惊肉跳,脸色惨白,身子像抖筛。
“诸位大人,这孩子还小,你们可不能屈打成招啊。”柳如霜又凄然的哭冤。
“嫣儿,说!”大司徒高允不怒而威。
“……”嫣儿默默瞟了一眼柳如霜。
低下头,稍顿,才惴惴道:
“夫人命,命奴婢去把羊血端回来,想……留起来,明天做羊血羹。”
柳如霜也强做镇定道:“是的大人,妾身是想留起来,明天做羊血羹。”
顾倾城冷厉的道:
“把一盘腥臭的羊血,藏在你的房中,做羊血羹?
你堂堂夫人,从不事饮食,根本不合乎情理,你糊弄谁啊?”
柳如霜眼神闪烁,咬牙切齿道:
“我就是留着做羊血羹又怎么了?这是我的喜好,谁还管得着别人的喜好了?
顾倾城,你就是想引开与本案无关紧要的事,想摆脱你的杀人罪名!”
“柳如霜,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顾倾城凛然道。
说罢遂拿过飞鸿飞雁她们的剑,走到那两具死去的尸体面前,把剑放在她们的伤口上。
“诸位大人请看,这剑上的血迹与这伤口上的血迹,颜色明显就不相同。
这剑上颜色深沉,而这伤口的血迹还是比较鲜红,证明这些血迹是不同时候所发生的。
而她们的伤口,外面的径口虽然与这剑差不多。但显然不是剑伤,而是”
顾倾城说话间,有个侍卫拿着一把柳叶刀进来,举给大家看。
顾倾城看着那刀,这才又继续道:
“而是府里厨子老潘,一直使用的柳叶宰羊刀。
只需轻轻把这刀插进伤口,便知伤口是否吻合。”
三位主审和陆丽,也觉得惊愕。
陆丽便过去亲自验证。
而后微微点头。
果真如顾倾城所言。
顾倾城再用指甲挑了一点剑上血迹,嗅了嗅,悠然道:
“这剑上血迹乍一看,都以为是人血。
其实,它是羊血。
是事先有人把羊血涂抹上飞鸿飞雁她们的剑。
人血与羊血,同样有血腥味,粗看好像没什么区别。
但人血明显的粘稠,带着一股铁锈味。
而羊血,就没那么粘稠,而且还会带着羊肉本身浓烈的膻味。”
柳如霜狡辩道:
“顾倾城,你信口雌黄,指鹿为马!
你说那剑上的是羊血,便是羊血了么?”
顾倾城冷笑:
“诸位大人可以先闻闻这剑上的血,和那尸体上的血,是否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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