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次,居然是自己坐进天牢。
冰冷的地板,坚硬的铁栏,牢房特有的霉臭酸腐,和鬼气森森的阴冷,都毫不留情的扑面而来。
所幸,她特殊的身份,刑部尚书陆丽,没让人给她戴枷锁。
哐当一声。
几名狱卒,看着美得令人垂涎的美人儿,就连隔壁那两个丫头,也长得相当的标致。
他们很不忍心的锁上铁栏。
他们健硕的身子,却是往里挤。
男人们的眼里,浮起邪念……
“……什么?倾城弑祖,杀了她奶奶?”
“不可能!……”
当拓跋焘,拓跋,拓跋余,拓跋灵,冯左昭仪,几乎所有人。
听说顾倾城杀害了她的奶奶,几乎人人都瞪大眼睛,斩钉截铁的说不可能。
万寿宫其实也收到消息,但顾倾城之前交代容嬷嬷,不能让老祖宗受任何刺激。
所以容嬷嬷就让阖宫人都不能透露半句,否则老祖宗一受刺激,后果就不堪设想。
拓跋和拓跋余当然是第一时间就赶到刑部,看望顾倾城。
拓跋风驰电掣到天牢,一剑劈开牢门。
见到并未受任何刑责,也未戴枷锁,安然无损的顾倾城,他才稍为松了一口气。
一把将顾倾城拉进怀里,抱得紧紧的。
声音都紧张得嘶哑:“臭丫头,你可担心死我了!”
紧张的责备,却带着暖到极致的温柔。
“看你紧张的,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顾倾城反倒安慰起他来。
又查看他脸上和拓跋打架时留下的伤,见已无碍,才放心。
其实拓跋与拓跋余脸上的伤,在顾倾城的调理下也很快好转。
没有明显的淤血肿胀,但若细心一看,还是看出他们曾经受伤。
“倾城,你可不知道,男人通常一进天牢,不管有罪没罪,还未过堂,便要先尝尝天牢的刑具滋味,给犯人一个下马威。
而女人嘛……别说是我的倾城了,但凡是个年轻的女人,都会被狱卒轻薄甚至凌辱。
你竟能安然无恙,可真是担心死我了!”
拓跋长吁一口气。
“是啊,早听说刑部狱卒如狼似虎,不管你身份何等娇贵,打入天牢,都在所难免要受辱。”顾倾城点头道。
拓跋蹙眉,语气冷冽:“告诉我,哪个不要命的敢碰过你,我先把他们的爪子给剁了!”
顾倾城看着拓跋,从容微笑。
“开始,确实有几个不知死活,想动手轻薄。
可是我跟他们说了几句话,他们就不敢对我有非分之想了。”
拓跋摩挲着下巴,琢磨道:
“在这里,你喊冤叫屈是没用的,说你朝上有人嘛,会有一点点用。
但要看到实际的,比如给他们大把的钱,他们才肯放过你。”
他看着倾城,颇感兴趣道:“说来听听,你对他们说什么了?”
“我跟他们说,几个月前,我和高阳王在这里活剥了一个人皮。
后来,高阳王又剥了几个,还亲自剥了独孤西风。
你们谁想试试,等一下高阳王来到,我可以让高阳王先伺候他。”
稍顿,顾倾城再微笑道:“他们听完我说这话,都吓得飞一样跑了。”
几月前高阳王确实带了一个女人进来,剥了一个囚犯的皮,还亲自把那人钉在木桩上。
狱卒们一直以为自己狠,没想到那个高阳王比他们狠上千倍。
此事皇帝禁止对外宣扬,但所有狱卒却是知道的。
后来高阳王捉到刺客,又活剥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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