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悲愤的指着顾倾城哭道。
又对满屋的人哭诉:“我虽是儿媳妇,与老太太却情同母女,我怎么会害老太太。
你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你的鬼话!”
柳如霜对老太太的好,看上去情同母女,顾仲年倒是相信的。
顾倾城却反而指责柳如霜,只会被顾仲年认为她反咬一口,含血喷人。
顾仲年早气得七窍生烟,厉声对管家道:
“管家,看紧这个孽障,别让这个杀人凶手逃跑了!
我要面圣,当着全天下人,我看陛下还会不会徇私枉法!”
她是安平郡主,看来想把她拿下,并不容易。
便吩咐李管家,把顾倾城看紧了,天一亮,就去报京畿府衙,捉拿顾倾城。
他痛哭流涕,带着妻妾女儿仆役,在床边守护着死去的母亲。
一时间,哭丧悲呼声满天。
顾倾城看着拥挤的人群,却总觉得少了什么。
柳如霜带着女儿哭丧,可是,她的女儿,却少了一个。
是的,阖府的人都出动了,独独不曾见顾新瑶。
她来不及想顾新瑶去了哪里,眉宇轻颦,问飞鸿飞雁:
“你们这剑,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沾满血迹了?”
飞雁哭丧着脸道:
“我们也不知道,剑就放在我们房间,我们半夜发现不见郡主,怕郡主出意外,便提剑出来寻找。
到了小佛堂,正想走去后稍间,又听到外面尖叫救命声,又以为郡主出事了,便拔剑出来。
若不是五姨娘眼尖,这灯光朦胧,我们还不知自己的剑有血呢。”
“你们的剑一向随身佩戴,何时离开自己的?”顾倾城又蹙眉问。
飞鸿看了一眼安陵缇娜,微微委屈道:
“就是老太太打郡主的时候,莅阳郡主误会我们,以为我们要拔剑相向,让她的丫头拿走。
后来我们担心自己的剑,不能随便乱放,老太太回房后,我们便出去找香菱。
之后,我们便将剑和行李一起拿回西厢,并锁上了门。”
安陵缇娜点头道:
“我们当时确实是怕飞鸿飞雁一时冲动,看不得主子受辱,会做出过激的事,就让香菱把剑拿开。”
安陵缇娜又转颐问她的丫头:
“香菱,你当时把她们的剑放在哪里,可瞧见有人动过她们的剑?”
香菱早已被这些血淋淋的事吓得发懵。
见郡主问话,赶紧回想当时情形,仔细回答:
“郡主,我当时就把剑放在厅堂角落,和行李一起。
我放好剑转回来,半道上,飞鸿飞雁两位姐姐就来寻她们的剑了。
后来我们就一起,把剑和行李都搬回西厢。
安顿好行李后,两位姐姐,还把郡主和她的房间都锁上了呢。”
顾卿早走过来,听罢,点头道:
“我当时一直在西厢,她们放行李放剑,后来除了李管家命人给我送饭,便没见其他人来过。那段时间,应该没人动过她们的剑。”
“也就是说,剑是香菱拿去放在行李而后离开那一会,被人动了手脚。”
顾倾城环抱双手,沉吟道。
飞鸿看着香菱,疑惑道:
“从香菱拿剑出去,到我们去寻剑,这也是,不到半盏茶功夫呀。”
安陵缇娜立刻对香菱喝道:
“你这小妮子,你放剑时,可见有人把剑拿走,离开过?”
香菱惴惴不安,还带着负疚:
“奴婢放下剑便赶紧回郡主这里,中途就遇见飞鸿飞雁两位姐姐。我……不知道有什么人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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