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嘣!”
杜凤髓左手一探,叉头便就断折地上,食指中指顺势下滑,又把握在杜凤脊爪子里的无头叉柄抽在手里,照着杜凤脊朝的屁股就是两下。
“啪啪。”
杜凤脊满地打滚,“混蛋,竟敢打爷”
满脸泥土的脑袋被人抓住上抬,杜凤脊眼睛溜圆。
一个一年半没见的煞星,蹲在他的面前。
“大c哥哥。”
“二”凤君君飞来抢过大儿子手里的叉柄,“凤髓,不能用棍子打你弟弟呀。”
杜凤髓拍拍手上的土,“不用棍子也行。起来,到树下站好!”
杜凤脊哪肯就犯,爬起来就想躲去凤君君身后。
不想杜凤髓早折了一根树条浮在头顶,见皮子果然不听话,刚跑两步就被凭空落下的树条抽得哇哇乱叫。
树条专抽杜凤脊的两手两脚,哪只手脚敢朝凤君君求救,就会被重点照顾
“凤髓c凤髓别抽了”凤君君束手无策。
树条纤细打不坏二,可是看着和她最亲的二被大儿子教训,凤君君心疼要死。
“母亲不用话。儿子只不过闭关一年多,二竟然连哥哥也不认了,还敢随便杀生”
杜凤髓声音拉长走向杜凤脊,杜凤脊手脚并用贴在树上,一动也不敢动。
“身后这棵圣根是你弄死的?”
杜凤脊点头,目光却瞅着凤君君一副可怜的模样。
大哥的声音明明没有波动,但他就是寒毛直竖。
鱼蓝这时也不装死了,爬起来跑到树旁。
“伸出手。”
杜凤脊颤威威伸手黑爪。
啪啪啪,树条在杜凤脊手心抽了三下。
杜凤脊抽着肩膀不敢叫出声,黑脸皱成一团。
“大哥,饶命,呜呜”
“知不知道那口井是父亲特意给你引的五行泉?”
杜凤脊又点头。
“你朝井里撒尿,还杀鱼了?”
再点点头。
连抽六条!
杜凤脊哪受过这种苦头,抱着树干大哭起来。
“不许出声!”
哭声一低。
“别以为哭就可以不话。我问你答,不答就会继续挨打的呦。我问你,死的花草树木是谁的?”
“是我的。”杜凤脊头不敢抬声回答。
“银鱼是谁的?”
“我的。”
杜凤髓抓下树条照着二屁股就是一轮猛抽
“是你的你还弄死它们!知不知道自己家的东西要好好爱护,要祸祸也要祸祸别人家的东西!!”
啪啪啪啪啪啪
“呜——知道了,知道了。咱家的东西不祸祸,要祸祸别人家的东西”
祸祸别人的东西?
鱼蓝捂着心脏躲在树后。
大公子,您这么教二公子,会长歪的!
杜凤髓停手,“二,祸害自己的人和东西是窝里横。我不在乎你霸道闯祸,但是窝里横绝对不行,记住没有?”
杜凤脊闭着眼睛点点头。
“写一百遍我错了,下午交给我。”
杜凤脊黑脸死死贴在树干上,“不会写字。”
“不会可以学。今哥哥就用这三个字给你启蒙。”杜凤髓抓着杜凤脊拖回临水殿,后面追着凤君君。
鱼蓝从树后出来,指挥临水殿的人开始打扫,务必把临水殿群恢复原样。
下午,杜凤髓传下话。
从明起,二公子到东风馆上学,必须在一年内收服整个馆舍。
鱼蓝木了。
这是让二公子送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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