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衡量剑修的实力光看他外表的修为是很难看出来的。
霍时凝这次参与的论剑大会所有筑基期的剑修都可以参加,但并没有标明飞剑的程度,也就是说她要真拿到好名次基本避不开那些已经达到始放期的剑修。
而一个没有始放的剑修与始放期的剑修之间的差距不下于筑基与金丹,甚至更甚。
所以,对于他们这种程度的剑修来说,是否始放是能否走到后面的关键。
而霍时凝恰恰属于没有始放的那一类。
尤小羽听后的吃惊让霍时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不逼一下自己我不甘心。”
尤小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叹气道:“在这点上,你的性子跟姑姑一模一样。我知道我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说完她递给霍时凝几瓶丹药道:“有外敷也有内服我都标明的清清楚楚,如何服用,在什么情况下使用最好。”
霍时凝接过一看惊讶:“你早就准备好了?”
尤小羽翻了个白眼:“你真当每天早上脸色苍白还时不时疼得脸部抽筋当我瞎子看不见么?”
霍时凝:“。。。。。”
给了东西后,尤小羽好笑的叹口气:“你这人让我说什么好?我送你那
么多东西,只有接疗伤丹药的时候最耿直,那眼神就跟每次我喂蛋花一样。”
蛋花是尤小羽养得一只肥硕的鹦鹉,每日最欢喜的就是吃饭的时刻。
“算了,你的性格我如何不知道?不过就想让你跟其他女子一样,就算入道也别这么**裸的上去一刀一刀的去拼。当年瞒着姑姑修炼九霄刀谱的你就从来没变过。姑姑都改变不了你我如何能成功?”
她看着霍时凝眼中第一次透露了担忧:“如今我们算是与千机阁结下梁子了,你这样总比以后丢掉小命来得好。”
霍时凝一愣连忙问:“怎么回事?”
尤小羽:“这事情本来我昨晚就想告诉你,可去你房间找你时你并不在。”
“昨天下午我在丹药处于其他修士讨论药性时碰见了千机阁的人,他们看见我脸色不善。后来其中一位男子找到我说他知道自己的师兄如何死的,他会找机会报仇。”
霍时凝倒抽一口凉气:“当时五个人全死了,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尤小羽脸色凝重:“我也奇怪,后来我问过一个曾经在千机阁修行过的散修才知道千机阁给名下每个内门弟子都点了长明灯,如果出意外他们有一种秘法能够传递消息给门派。估计当时有人把你我的名字写了上去。”
霍时凝想得还不仅仅是这些而是当时她模样大变,不仅如此还有方刑。如果牵扯到他是霍时凝特别不想看见的结果。
霍时凝脸色大变尤小羽如何看不出来,她拍了拍霍时凝的手道:“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了,我详细的问过那散修,似乎这种秘法传递不了多少消息,只能捡最重要的说。而且昨日千机阁的那人的意思似乎只把恩怨放在私人身上并不想扯道门派出面。”
“哼,他们在我还未筑基时就在师傅面前起誓,关于我的事情只算作个人恩怨,他们不得以门派出面干预。”
尤小羽听后才点点头:“怪不得,千机阁擅长窥天,这种起誓他们是很看重的。那既然如此我们面对的敌人算少了很多。“
霍时凝听后并没有真放松,她看着尤小羽问:“那人除了这些还提什么人没有?”
尤小羽听后便知道她想问的是方刑,此时她也没有调侃的心思直接摇头道:“没有。不过方刑已经结丹,来的只是筑基。他们不会贸然出手吧?”
这结果霍时凝也并不能保证,既然她已经知道对方得知五人的死于她们有关系,那她就应该给方刑说一声,让他早做准备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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