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乾再次醒来时,已是次日上午,脑中一片空白。
关于昨天发生的事,更是只记得自己应邀去遇仙居喝酒,然后孙连翘给自己跳舞,跳着跳着自己就晕过去了。
再后来的事,就一概不知,甚至连自己怎么回来的,他也一点都想不起来。
刚想起身找陈小乙问个清楚,赵乾却发现自己的下体有一丝异样。
伸手去摸时,只觉入手粘黏。
想起昨日的种种,赵乾的脑袋顿时嗡的一下,呆呆的躺回床上。
完了,完了,全特么完了!
自己守身如玉二十年,居然被一个女的给下药强了。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黄鼠狼都特么给鸡拜年了!
可恶,简直太可恶了,想要跟哥那啥,直说就是了啊,干嘛下药啊?
哎,可惜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自己却怎么也想不起昨日的细节了。
赵乾转念一想,心中又觉得有些愧疚。
这事可千万不能被李钰知道,否则以那丫头的性子,定会肝肠寸断c以死相逼。
妈个鸡,真是喝酒误事啊!
有道是怕什么来什么,赵乾刚一推开门,李钰便拎着食盒走了过来。
“呀,乾哥儿,你醒啦,我担心你酒醒后头疼,便亲自去灶屋做了这醒酒的汤茶,你快拿去喝了吧。”
听了这话,赵乾这心里更有些不是滋味。
虽说古代三妻四妾实属正常,但赵乾并不是宋人,出了这事,他更是好像被人捉奸在床般,心中愧疚不已c忐忑不安。
“乾哥儿,你怎么啦,可是嫌奴家手艺不好,不愿喝吗?”
赵乾连忙干咳两声,结结巴巴道:“啊,怎怎么会呢,我我我最爱喝钰儿做的醒酒茶了。”
李钰展颜一笑,说道:“那乾哥儿还不将这食盒接过去,这盒子重的很,奴家手都有些酸了。”
赵乾接过食盒,终于下定决心想要坦诚一切,便问:“钰儿,你可知道昨日我去遇仙居,见得是谁吗?”
李钰嗪首道:“奴家知道的,听陈小乙说,乾哥儿见得是孙家的少郎君孙公子,说来奇怪,那孙公子那日还故意刁难乾哥儿,昨日却主动相邀,想必定是向乾哥儿赔礼道歉的吧?”
听了这话,赵乾心中顿时一松。
好一个陈小乙,真不愧本公子把他当成心腹,该赏,重赏!
赵乾干笑一声,说道:“呵呵,是啊,我昨日也和你一样纳闷呢,虽说那孙当归像条疯狗咄咄逼人。
但我赵乾可不是个小气狭隘之人,他既然盛情相邀,我自然大发慈悲,给他这个面子。”
李钰又是一笑,说道:“是啊,乾哥儿自是识大体的,奴家一早就答应了娘亲,今日陪她打几圈麻将。
乾哥儿,你可千万记得喝这汤茶哦。”
说罢,李钰便转身而去。
赵乾心头一热,想要坦白的想法也随即被侥幸而掩埋。
一看手表,见已是上午十时,赵乾陡然想起今天是仁青朗嘎去青唐的日子。
暗骂一声喝酒误事后,赵乾便一口喝干李钰送来的醒酒汤茶,扯开嗓子喊道:“陈小乙,还不快给本公子滚出来!”
“公子,您找我?”
陈小乙其实早就侯在外面了,见李钰来送茶,陈小乙生怕打扰到他二人,便找地方避了避。
赵乾顾不得洗漱,急道:“快备车,我要去一趟来福客栈。”
陈小乙有些糊涂,便问:“公子,去来福客栈作甚?那个吐蕃番商今日一早就走了,临行前曾来过府上,见公子未醒,便托小的替他向公子告别。”
赵乾顿时一脸焦急,问道:“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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