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乾答道：“回大人，准确的来说，马寿他们喝完的，是没有被其父马栓藏起来的酒，而这坛酒则是被马栓偷偷藏在家中的残酒。”

    “可有何证明？”

    “马氏夫妇都可以替草民作证。”

    刚才那苦主又高声喊道：“大人，这小子胡说，那马张氏是小人的亲妹妹，若有这事小人又怎会不知，这坛酒分明就是这小子刚从李家酒垆里取出的新酒，根本不是我儿昨天喝的那些毒酒！”

    赵乾笑道：“知州大人，这坛酒是真是假，只需将马氏夫妇传上堂来，一问便知。”

    王明杰微微点头，吩咐道：“来人，将马栓c马张氏带上堂来。”

    趁着衙役上门请人的功夫，跪在赵乾身边的李宝德给他递了一个眼色，赵乾冲他微微点了点头，李宝德这才擦了擦额角的冷汗，轻出一口长气。

    过不多时，一脸惊慌的马栓夫妇，便被衙役给请上了公堂。

    王明杰拍了拍惊堂木，问道：“堂下跪的可是马栓和马张氏？”

    话音刚落，分站两旁的衙役便一齐将杀威棒杵向地面，齐声高喝：“威~~武~~”

    马栓夫妇虽然无赖，但哪里经得住这种威吓，立时磕头如捣蒜，“草民就是马栓，草民就是马栓。”

    “本官问你，这坛残酒可是赵乾刚从你家里取来的？”

    马栓看了眼赵乾，见他微微点头，连忙答道：“正是正是，这坛酒就是赵公子刚从我家取来的，还是老子，还是草民亲手给他的呢。”

    王明杰点点头，又问：“这酒坛中的酒可是那马寿昨日饮剩下的？”

    “对对对，就是马寿喝剩下的。”

    马寿的亲娘舅立刻喊道：“马老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家大哥儿昨夜回家之时，明明跟我说，这酒可是全都喝完了的。”

    王明杰也一敲惊堂木，问道：“马栓，张柱所言可否属实？”

    马栓答道：“大人，张癞子说的不假，可这一小坛酒是小人偷偷藏起来的，他们家大哥儿自然是不知道的。”

    见马栓已经替自己做了证明，赵乾接着开口说道：“知州大人，既然这坛酒的来历已经明了，那这件案子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大人只需找人验一验这酒里是否有毒，便可知道马寿四人的死是否和李家有关了。“

    王明杰微微点头，吩咐道：“来人，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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