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网,去河里给他们捞鱼。
第一网就捞上来三条大鱼,足足有十多斤。
不是我马老栓吹牛,这十里八村的,就没人不知道我这手捞鱼绝活!
想当年”
赵乾对他的光辉历史并没有任何兴趣,偏过头问马张氏,“你们就没把马寿带回来的药拿给懂行的人看看?难道就一点都不怀疑吗?”
马张氏忆景伤情,嚎了一嗓子道:“自然是怀疑的,我也拿了这药去找郎中瞧过,郎中说这甘草和荆芥并无毒性,但荆芥属寒,多食的话会闹肚子。
我一听这话和寿哥儿说的一样,这心里自然也就没再多想。”
赵乾将他二人说的话在脑中又细想了一遍,过了片刻,这才开口问道:“那马寿从李家酒垆打回来的酒,全都喝完了吗?”
马栓摇了摇头,起身从一旁的木柜中取出一个黑色的小酒坛,晃了晃说道:“这李家的醉春风可是价值好几十文一斤的好酒,我们这小门小户的平日里哪里喝过,所以我就趁着寿哥儿不注意的时候,偷藏了一点,留着解解肚里的馋虫。”
见赵乾朝自己伸手,马栓赶忙问道:“这位小哥儿,你要这残酒作甚,要是想喝,那你多少也给我留点。”
对于马栓这清奇的脑回路,赵乾已是见怪不怪,解释道:“我要这酒可不是为了自己喝,而是为了收集证据,只有这样,才能在和钱家对簿公堂时,替你们家马寿讨个公道。”
“这位小哥儿,可不能去找钱家的麻烦啊!”
马张氏怪叫一声,一把从马栓手中夺过酒坛,死死的抱在怀中,说道:“今天一大清早,那钱家就来过人了,说只要我们敢乱说话,不仅一个铜钱不给,还要让我们夫妻二人偿还寿哥儿欠下的赌债,所以这事可千万使不得啊!”
这坛酒至关重要,赵乾自然不敢冲上去抢夺,要是失手打碎了,那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马寿欠他钱家多少银钱?”
马栓看了一眼马张氏,答道:“先前只欠了六百多两,不过这利滚利,现在应该怕是能有千两白银了吧。”
赵乾一听,心里顿时一个卧槽,一千两白银都够在雅州置办一座不错的宅院了。
怪不得钱家能成为雅州的首富,就连马家这种破落户也能榨出一千两白银的油水,这赌博业也太td赚钱了吧!
“你放心,只要你们肯将这坛酒给我,我就回去给我们老爷说说情,到时候等我们家老爷洗脱了身上的冤名,自然会看在你二人曾经帮过他的份上,还你们这个人情。”
赵乾的话顿时让马氏夫妇二人眼前一亮,但马张氏也不是个傻子,当即说道:“小哥儿,不是我不信你,而是这空口无凭的,怎么着也得留个凭证吧?”
马家务农为生,家里自然不可能有笔墨纸砚,但好在他们家隔壁住着一个穷酸儒。
赵乾不会用毛笔,所以这凭证只能请那个老酸儒代写。
各取所需后,赵乾并未多作停留,拎着酒坛就朝酒垆走了回去。
至于那一千两的赌债,李宝德会不会帮马家还上,这个赵乾心里也没底。
但这事赵乾也不用操心,反正那字据上签的也是李宝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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