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你,不行吗?”陈若汐的话里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谁怕谁呀!”秦北军体内的雄性荷尔蒙“嗖”地一下子窜了出来,他将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干了。”
“干了。”陈若汐毫不手软,也是一饮而尽。
俩人拼完了一件啤酒,不分伯仲,经过协商,换个频道,改拼白酒。
而白酒是“玉秀阁”餐馆自个泡的那种五十多度的“白老烧”。
梁宽作为陪客,今晚甚是清闲,他早早地将啤酒换成了白开水。
此时,他喝着开水,静静地欣赏着一出“龙凤之争”的好戏,好不惬意;反观张春艳,她眼巴巴地望着秦北军,她是担心秦北军喝多了出“洋相”。
陈若汐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早就想好了的,今晚和秦北军死嗑到底,看谁先倒下。
梁宽让老板端来一些青菜,下到了火锅里。
见青菜熟透了,他对张春艳说道:“姑娘,吃点青菜。”
“谢谢,我吃饱了。”张春艳客气地回应着。
陈若汐和秦北军俩人各半斤“白老烧”下肚,梁宽发现秦北军似乎有些扛不住了,因为他说话的时候,出现了结结巴巴的状况。而陈若汐的脸上,还没有变一点颜色,你根本看不出来,她是喝过酒的人。
梁宽在心里默默地惊叹:陈若汐,特么的简直就是海量!
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秦北军滚到桌子底下,那是迟早的事情。
“军仔,你还来不来呀!”陈若汐用手指,弹了弹空的酒杯。
“特么的,我就不信邪了”秦北军站起来准备倒酒。
“不要喝了,你不行了。”张春艳也站了起来,并且她伸手企图阻止秦北军往杯子里倒酒。
“去去去,男人不能说不行。”秦北军此时已经喝红了眼,他一把推开了张春艳的手。
“春艳你坐下,我要看看他秦北军到底是不是个男人?”陈若汐示意张春艳不要管。
梁宽算是看明白了,陈若汐是想把秦北军灌醉,如果再往深处想一想,那就是让秦北军晚上“开车”的坏事,不能得逞。
咦呀,这种想法真的好邪恶。
第二轮,半斤“白老烧”还没有喝完,秦北军便双腿一软,“咕咚”一声,桌子底下成了他最终的“归宿”。
张春艳急忙去扶他,陈若汐也帮着忙,俩人费了好大劲,才算把他弄到椅子上,秦北军耷拉着脑袋,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梁宽出去结帐回来了,很可惜,他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
“宽子,你想办法把秦北军弄回去,我带春艳到我的宿舍过夜。”陈若汐说道。
梁宽点点头,他试着从椅子上拉起秦北军,结果一拉秦北军,这家伙顺势就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秦北军的嘴巴里还喃喃自语地说着什么:“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还要”
扶着踉踉跄跄的秦北军跌跌撞撞地出了“玉秀阁”,梁宽干脆直接背上了他。
路边的卡拉k有人正唱着刀郎的“00年的第一场雪”,秦北军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他猛得抬起头,嘴里还大声唱出,“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
惹得唱歌的人和旁边看热闹的人,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梁宽背着他一路跑,陈若汐她俩走在前面,梁宽和秦北军紧紧地在后面跟着。
秦北军趴在梁宽的后背上,又一连打了好几个酒嗝。
梁宽心里想:你该不会是要吐了吧!
想到这里,他用力摇晃着背上的秦北军:“秦北军你要忍着啊!别吐到我身上了。”
“哇”地一声,梁宽说吐,秦北军他就吐了。
吐的前奏是一股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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