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之后就懒得打理它了。你也知道,我是个粗人,再说了,干我们这行的,一向不太注意这个。”白头鹰从芝华士身后走到壁炉边上,从杯架上拿下一只玻璃杯给自己倒了一整杯威士忌,仰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还真别说,法国真他娘的冷,还是檀香山舒服。”白头鹰放下酒杯走到壁炉前烤着火说。
“你有大半年没来了吧,说吧,徐长老派你来什么事?”
芝华士没兴趣听白头鹰说那些废话,他关心的是一向谨慎的徐长老派白头鹰来是有什么缘故,毕竟白头鹰来一趟是要冒很大风险的。即便徐长老一向很反对自己改换身份混在幽灵集团里,但既然自己一意孤行了,徐长老也只有在背后默默支持他的方法,毕竟老堂主过世后,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堂主了。
”徐长老让我来跟你传达两件事,第一件事是:让你回去执掌叶谭堂”
“这个不用说了,以后只要跟我说第二件事。”芝华士摆摆手,每次徐长老来消息永远第一件事是这个,芝华士已经听腻了。
“这个第二件事嘛,你容我再喝一杯威士忌,太冷了,我先缓一缓。”白头鹰说着又要倒酒。
芝华士快速站起身,按住了正在拿酒瓶的白头鹰的手,“想喝酒?把事情说完了这瓶酒送你了。”
“嘿嘿,当真?”白头鹰笑得贼兮兮地看着芝华士。
“驷马难追,赶紧说正事。”芝华士从白头鹰手里夺过酒瓶,返回沙发里做着,手里酒瓶朝着白头鹰慌了两下摆在了身边的茶几上。
白头鹰端着空杯子走到芝华士身边,“徐老说让你注意一点,黑爵士的手下最近行为有点反常,看上去似乎有点准备清理门户的样子,殿前十骑士最近倾巢而出从德国跑到了法国,似乎目的不在于见蝮蛇。”说完瞄了一眼芝华士,然后伸手闪电般的速度把酒瓶抓在了手里,然后看看芝华士没动静,赶紧打开盖子猛惯了几口,“呼少堂主的酒就是比酒馆里的好喝。”
“嗯,你说的事我都注意到了,但是猜不透殿前十骑士一起出现在法国的原因。徐长老那边有什么线索吗?”芝华士没正眼看白头鹰这个嗜酒如命的酒鬼。
“徐长老那边有的消息我刚刚都告诉你了,再多也没有了,毕竟堂里的人手和消息渠道有限,而且幽灵集团的行事作风不容易打探到消息。所以我们有的消息不会比你在组织里多多少。”白头鹰有点上头了,打着酒嗝说。
“行吧,这次就你一个人来的?”芝华士担心如果白头鹰再待下去他那些藏酒就危险了,于是站起身准备下送客令。
“哪能啊,我哪次来不把天滟带上?就算我不带上她,她也得悄悄跟过来。”白头鹰露出一副猥琐的笑来。
“别废话,你先回去吧。告诉天滟,最近别到我这里来,保不齐我这里已经被盯上了。”芝华士转身又重新站回了窗前,撩开窗帘看看窗外,而他身后,已经空无一人,只有茶几上还有一个空酒瓶子微微晃动。
“这个冬天恐怕有人会过不好啊。”芝华士看着窗外的雪说。
德国威廉姆茨古堡地下宫殿,巨大的大理石墙壁上火炬昏暗的光照亮了这空旷的大厅,肃寂的空间没有一丝声音。如同外面的世界一样,空气冷得仿佛整个空间都冻结了一般。
厚重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尖帽斗篷的人侧身走了进来,迅速转身把门关上。他径直往大厅中央走去,大厅两侧分别立着五根两人合抱粗的石柱,门正对的墙边是一张屹立在六级台阶上方的欧式王座,只不过现在上面空荡荡的。
那人走到台阶前两丈处立住了,然后附身单膝跪地,口中喊着:“恭请我王。”
没有人应答他,连风都没有,但是他依旧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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