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的反应没有夜清源那么激烈，但在听到“去世了”三个字时间，面上仍是露出了明显的震惊。

    林轩比林婉儿年龄小了很多，并且见过夜擎，所以还算平静。

    而君月歌对自己这只存在于众人口中的爷爷更是没什么感情，在听到云凰的话后面上仍是没什么太大的波动。

    云凰看着夜清源的模样，心中并没有丝毫意外。

    任何人在听到自己父亲死亡后怕是心情都不会平静，何况从当初夜擎的话语之间，她能感受出夜擎和夜清源的关系极好。

    片刻之后，夜清源终于从巨大震惊中回过神来。

    “凰儿，你爷爷，他，他是怎么，怎么……”

    夜清源想问夜擎是怎么去世的，但是最后三个字他怎么都说不出来。

    在他的心底，自己的父亲的战无不胜的战神，没有人能打败他。

    他实在难以想象那个为他遮风挡雨的巨人，变成一具尸体的模样。

    “爷爷被圣域万仞剑阁的人折磨了百年之久，但心中却没有丝毫死志。直到他遇到了我……”

    接着，云凰将当初在万仞剑阵下方的经历全部说了出来。

    当然，隐去了她的圣光之翼能变颜色这部分。

    让两人知道圣光之翼会变颜色，势必会牵扯到天凰神脉。

    她不是信任夜清源和林婉儿，只是天凰神脉是她最大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暴露在人前。

    不过，等她的实力到了能和帝王境武者抗衡的时候，倒是可以作为惊喜，送给两人。

    同时，她也并未说出夜擎交给自己的东西里面有界帝之印。

    当初夜擎明确告诉她，界帝之印绝不能透露给任何人，必须亲自交到小界帝手中。

    为了遵守承诺，她并未说出来。

    说到最后，云凰缓缓闭上了眼睛，嘴角的笑意苦涩到了极点。

    “所以，爷爷为了让我离开万仞剑阵，选择牺牲了自己。”

    静静听到最后，夜清源的心情反到平静了许多。

    “他承受了百年折磨都并未选择死亡，就是想要将手中的夜家族令交出来。

    在生命最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不仅遇到了自己的亲孙女，更是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就算是离开的时候，他应该也是笑着的吧？”

    听到夜清源的话，云凰微微一怔，同时心中对夜清源的智慧再次感慨了一次。

    真不愧是能生出她的存在，这智商真是高的出奇。

    “嗯，爷爷是笑着离开的。”

    看着夜清源面上那浅了些许的悲伤，云凰微微点头道。

    说完，云凰像是想起了什么，接着道。

    “爷爷让我告诉您，夜家自始至终，只效忠界帝一脉。”

    闻言，夜清源微微点头，“夜家对界帝一脉从不会生出二心，下月便是小界帝继任的百年仪式，夜家能过去三十个人，你跟我一同前去吧！”

    “好。”

    云凰微微点头。

    她对那小界帝还挺好奇的，而且典礼上她才有接近小界帝的机会。

    不然，若是面都见不到，她怎么把界帝之印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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