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晴急忙接过话来:“都是那些百姓的错,什么都敢胡言乱语,月儿也是不心听了谣言,心急相府名声,这才误会墨儿的。”
“你,”沈江阔随便指了一个丫鬟,“谣言都传了些什么,说来听听。”
那个被点到的倒霉丫鬟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犹犹豫豫的,一个字也不敢说。
沈江阔一拍桌子,“让你说便说,又不打骂你!”
那丫鬟吓得哆嗦了一下身子,又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接着说道:“有说大姐对二皇子欲擒故纵的,也有说二皇子喜欢大姐的。”
“女儿万万没有勾引二皇子的心思,求父亲明鉴!”沈樱墨依旧挺直着身子,微低着头,还掉了泪在地板上。
沈江阔看向沈柔月,一拍桌子站起身,“月儿听信谣言错在先,去跪一天祠堂反省,另罚三月月例。”说完便负手离开了芷兰院。
沈樱墨一撇嘴,站起身来,还是罚的轻,不过能让她俩栽个跟头也挺好的。
“丫头不错。”云晴冷着脸看向沈樱墨,不吝啬地夸了一句。
“多谢夸奖。”沈樱墨笑眯眯地说道。
“贱人!”沈柔月咬牙切齿,还想伸手过去打她。
云晴拦住沈柔月,“好了月儿,这次的教训还不够吗?以后谨言慎行!”
沈柔月听见母亲语气少有的严厉,瞬间收敛了,“是,母亲。”
等到云晴和沈柔月离开,沈樱墨揉了揉发疼的膝盖,又吩咐丫鬟去拿了药酒,总感觉这波还是亏了。
季俞策坐在书案后面,听着君路说完今日发生的事,眉头轻皱,一脸不悦。
“废了二皇子的右手。”
“是。”君路淡淡地应道,脸上没有丝毫惊讶,他早就知道,按照将军的脾气,肯定会这样吩咐的。
再说了,让二皇子的右手莫名其妙坏掉而已,这个任务又不难。
季俞策将宣纸铺好,提笔刷刷地写些什么,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甚至连眼底都是笑意。
将信送出去后,季俞策便进了宫。
“皇上,您老怎么不和我商量商量就要办我的及冠礼。”季俞策依旧坐的不正经,朝慕容鸿说道。
慕容鸿理直气壮:“及冠礼是大事,你又是天祁战神,自然要大办。”
“定会有人看出来的。”
慕容鸿知道季俞策指的是什么,一脸无所谓地喝了口茶,“那又如何?”
“不如何。”季俞策手里转着茶杯,低头想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你的病”
慕容鸿没说话,好一会儿后才沉沉吐出一口气,“你怎么知道的?”
季俞策无奈,“您还以为自己瞒的挺好吗?朝堂上的人有几个不知道的。”
“唉,”慕容鸿脸上带着看淡世事的神情,“做了这么多年皇帝,也够了。”
季俞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话锋一转:“身边的眼线可找出来了?”
慕容鸿点头,“已经解决了。”
“三皇子皇上打算怎么办?”
“不管,交给下一任皇帝,也正好历练历练。”
“嗯。”季俞策淡淡地应了一声,其实他也猜不清慕容鸿看中的继任皇帝是谁。
听闻阿樱今日去了柢阳山,我却不巧错过,想想着实可惜。师兄传信给我,说阿樱当时有些失望,我又因此心悦,想来我在阿樱心里应当是有些份量的。我承认,我有很多秘密没对阿樱言,五月十九酉时一刻,约于醉客楼,一一说与阿樱听。
沈樱墨躺在床上捏着这封信傻乐,纪遇果然是喜欢自己的,字里行间都这么明显了,还叫她阿樱!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了好几个滚,连膝上的疼都忘了,还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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