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醉客楼,季俞策照旧点了一桌子菜,且将清蒸鲈鱼放到了沈樱墨面前。
“纪兄,赌约还是有效的,是我输了,你可以随便提要求。”
“叫我纪遇。”
“什么?”沈樱墨没听明白。
“我的要求就是,以后叫我纪遇,别再喊纪兄了,听起来太生分。”
“这么简单?”虽然难的她也做不到,可这个要求也太简单了。
季俞策心情愉悦地看着沈樱墨,“就这么简单。”
“好,纪遇。”
两人吃过饭,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下午的太阳逐渐西斜,光照在纪遇身上的那一瞬间,沈樱墨的眼神又被吸引住了,他的脸是棱角分明的那种,五官立体,不笑的时候有一种威厉的感觉。
就像是他将自己抱下马的那一刻,眉头轻皱,神情严肃。然后飞身落地,看似很有大侠的风范,但他身上根本没有江湖气。那种气质到底是什么,沈樱墨一时想不出来。
但纪遇更多时候是笑着的,是那种发自心底地表现在脸上的笑,眉梢眼角都充斥着笑意,笑容比阳光更耀眼。
斜阳照的季俞策微微眯着眼,有些看不清面前的人,他抬起手挡了挡。
沈樱墨的注意力又到了他的手上,脸好看,手也好看。她发现了一个细节,纪遇的指腹上带着薄茧,可能与练武有关。
紧接着,好多信息在沈樱墨脑子里闪过:漂亮的肌肉,腹部的刀疤,威厉的神情,带着薄茧的手,有厉害的武功。她出口问了一句:
“纪遇,你是做什么的?”
季俞策站起身,扯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沈樱墨身旁,避开刺眼的光,“经商。”
他确实在经商,只不过不用他亲力亲为。
“原来是经商的,”沈樱墨喃喃道,接着歪头看向纪遇,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你像一个将军。”
“阿樱为何这样说?”
“你的气质很像,像是在沙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人。”
还没等季俞策说话呢,沈樱墨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心里敬佩那个战神,再加上你本身也练武,所以有了几分战神的气质。”
这正是所谓的跟随偶像的脚步,向偶像学习。
季俞策刚刚还在心里感叹,丫头的直觉怎么这么准,结果她突然就歪了方向。
“不过,你的刀疤是怎么来的?”沈樱墨问道。
“之前运过一批贵重的东西,被一伙厉害的劫匪盯上了,在打斗中受的伤。”季俞策随便扯了一个故事,他其实是在战场上受的伤。
说完又神秘兮兮地靠近沈樱墨,“你想听听那位战神的事吗?”
“你说给我听?”沈樱墨觉得,要是让纪遇来讲他偶像的事,肯定全是彩虹屁。
“自然不是。”
一刻钟后,二人来到一家茶楼。
落座后,沈樱墨问道:“这是来听说书先生讲?”
“是啊,”季俞策喝了一口茶,接着提醒沈樱墨,“开始了。”
沈樱墨觉得新鲜,做正了身子望向台子中间,那说书先生穿着一身灰色长袍,年纪在五十岁左右。她以前从未听过说书,有些期待。
“今日说的是绝处逢生,战神将军箭射北元皇子!”
说书先生说完开场白,拿起醒木往桌上一拍,“啪!”
“头顶黑云滚滚,城下飞沙走石,盘旋的乌鸦发出凄厉的叫声。对面的北元皇子高坐在软椅上,怀中还抱着一个妖媚的妓子,北元的士兵在城下叫嚣,污言秽语,唾沫横飞。而我们天祁战神身着黑甲,稳立在城墙上,睨了那北元皇子一眼,轻轻一挥手,天祁甲兵突然从北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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