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遥不明白高演的话,狐疑的看着太监离开的方向“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好戏?”
高演拉起卿遥的手面向她,表情有些担心“这几日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打回去,杀了也所谓,但要记住什么人能打什么人能杀,要分清楚了。”
“什么啊,你到底在说什么,谁能欺负我。”卿遥被他这一说更加懵了。
“你别问了,记住我的话,听到没。”
卿遥虽然是没懂高演的话,但还是点头答应。
高演拿起鱼篓看着里面只有一条巴掌大的小草鱼,拿了出来放回湖里,拉起卿遥的手离开了湖边。
深夜里北齐帝坐在龙椅上,在昏暗的烛光映射下,北齐帝的影子看着像一个年迈的老者陀着背。
北齐帝看着手里一串琥珀色的念珠上面的十四颗珠子都是上品中的精品,想起曾拿着念珠在他面前笑得无比开心女孩,那个让自己唯一心跳加快的女孩,想着她每一次从嘴里叫出自己的名字的样子。
“阿远,阿远,阿远”
北齐帝握紧念珠,声音沙哑略带哭腔“如果当年朕有足够的勇气跟决心,你现在应该是朕的皇后,平遥也应该是朕的女儿,自己果真像沐樰当年说的那样,是个只会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耗子,就算现在成了北齐的皇帝,依然是不敢给你写一封信,不敢不敢把你夺回来。”
高远又想起了当年樰妃在自己面前抓狂的样子。
十五年前北齐皇宫沁水宫里,不断传出东西摔碎的声音,今日记事档上写着,樰妃今日侍寝。
沁水宫里满地的碎瓷片,还有打翻的桌子,樰妃半躺在地上神情悲伤,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还挂着泪水,嘴里不断的说着“是她,原来是她。”
随着声音越来越大,樰妃从地上起来,动作缓慢,走到北齐帝高远的面前,看着他手里那串琥珀色的念珠,一把抓住扔出了门外。
本来镇定自若的北齐帝高远随着念珠被扔出去,也跟着跑了出去,紧张的抓住快要落地的念珠,樰妃对着门外的高远笑得张狂,跟个疯子没有差别。
高远拿着念珠气愤的走到樰妃面前,一巴掌打上那张精致的脸蛋“朕一再忍让,你不要得寸进尺。”
被打的樰妃仰起脸,脸上的不屑看出她现在已经迷失了心智,在面对自己最爱的男人时候,她竟然觉得自己是傻子,被骗了整整十年的大傻子。
“陛下不对,我应该叫你高远,高远你当年喜欢的是她,可你为什么最后要迎我入宫,还对我百般照顾,呵护有加,告诉我为什么,告诉我”樰妃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在嘲讽自己。
面前的樰妃高远不想多看一眼,转身要离开,却被樰妃抓住胳膊“告诉我,为什么,告诉我”
樰妃近似疯狂的重复这一句话,高远的不耐烦的把樰妃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扯开。
看着强扯留不住,樰妃拿起脚下的碎瓷片,放到自己脖子上,对着那个背影大喊“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沁水宫的宫人上前制止娘娘的疯狂行为,但樰妃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把宫人都推开,看着那个背影还没回头,樰妃用碎瓷片顶住自己的脖子,鲜血顺着脖子流了了出来。
“娘娘您不可啊”身旁的宫人哭喊着。
高远转过身看着那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沐樰,那还有一点从前的温柔可人,善解人意。
“你告诉我,我求求你了,告诉我,为什么。”
听着不断重复的话,高远失去了耐心,走到樰妃面前,把碎瓷片拿了下来,看着碎瓷片上的血迹。跟脖子上那道划痕,高远轻笑“朕迎你入宫,是因为偲鸢,她曾多次来信说你喜欢朕,让朕好好对你,为了让她满意,朕只好把你接紧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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