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不明白自己有惹到她吗“姑娘可有说因为什么不让在下进去。”
阿大被问的有些心烦“先生,我家小姐并没有说为什么不让先生您进去。”
水清看了看床上已经睡着的卿遥,想要上前走两步,却被阿大拦住“水先生,还是请您先出去吧。”
水清无奈的往门口走去,回头看了看卿遥出了大殿门口,大殿外高演站在一颗柳树下。
看到水清出来,高演走上前去“她怎么样了,还在生气吗?”
“不清楚”水清越过高演站到柳树下。
“什么叫不清楚,你进去了那么长时间,还没弄明白她因为什么而生的气。”高演无奈的拍了拍脑袋。
“丝雪姑娘”水清叫着丝雪。
丝雪其实从水清出大殿时,就一直跟在水清身后“水大夫。”
水清听到丝雪的声音从后面发出转身一看,丝雪原来一直在自己身后“丝雪姑娘,麻烦你把我从药房司带回来的药煎好给姑娘服下。”
“明白了水大夫。”丝雪害羞的低下头跑下去煎药。
看着害羞的丝雪,高演拍了拍水清的肩膀“你看看你,不管是走到哪里,姑娘们看到你,可一直都是含羞带怯的模样,你说说你怎么长了这么一副好皮囊,曾经你带着面具的时候以为你长了一副丑陋的脸,没成想啊你摘下面具,这貌长的连不少男人看见你都会羞涩。”
水清摸了摸自己的脸“你这是夸我长得英俊啊,还是损我长的像个女人啊。”
高演捏捏了水清的肩膀“诶,你我兄弟认识三年,你看我像是那样的人吗。”
水清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下来“你不是像,你就是那样的人。”
高演哈哈大笑“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啊,你还是送我出宫吧,我去找冒贤了。”
“行,我送你出宫。”水清往前走去,高演跟上水清。
阿大看着两人出了琼花殿,突然想了起来,这高公子不就是那天和冒贤先生一起的那个人吗。原来他们都是互相认识的啊,看来小姐说的没错,这冒贤交友广泛,多几个朋友不算怪事。
卿遥睡得正香,被阿大叫起来喝下了药“小姐,水大夫说了,小姐一直犯困应该就是起了药效。”
“是吗?”卿遥把碗里的药喝干净,把碗放到一边。
“是啊,水大夫说了,这服下噬心蛊解药的人,会因为中蛊的深浅呈现出不同的症状,水大夫一开始也慌了,因为他自己一开始也不清楚小姐怎么会一直的犯困爱睡。”阿大把碗拿到桌子上。
“水大夫呢。”卿遥往门外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水清的身影。
“小姐不是说,不让水大夫进来吗?”小姐该不会是睡傻了吧。
“我竟然忘了,估计是睡傻了。”卿遥笑出了声。
“那小姐,要不要让水大夫进来为小姐把把脉脉。”阿大站在床边。
“好,让水先生进来吧。”卿遥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
水清其实在送完高演回来之后就一直在门口等着卿遥醒。
阿大打开门,水清坐在柳树下的石凳上,正在为丝雪诊脉“丝雪姑娘,你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有些惊吓过度了,这并不是病,只是被吓着了一会就好。”
丝雪轻声细语的说道“多谢水大夫了。”
阿大走了过来“水大夫,小姐醒了让您进去呢。”
“好的”水清起身前往大殿,阿大紧随其后。
水清走进大殿,卿遥已经到软塌上坐着了“水先生请坐。”
水清坐到了卿遥的对面“把手伸出来。”
卿遥乖乖的把手伸出来,水清在卿遥的手腕处盖上一方丝帕,开始为卿遥诊脉,水清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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