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满脸的担心,心也跟着疼起来“不是刚服完药吗?怎么又疼了。”
“我没事,已经好了。”卿遥长舒一口气。
“卿遥你确定要见陛下吗?”遥远有些不太放心。
“是”卿遥面色虽然惨白但是语气坚定,这梁帝自己是必须要见的。
“那好,你在这等一会,我去禀告陛下。”遥远抚摸了卿遥散落的秀发,起身离开琼花殿。
很快遥远就来到养居殿,一进殿遥远就把卿遥要见陛下的事说出来“陛下,欧阳卿遥想要见您!”
“见朕,为何?”梁帝正在看奏章。
“欧阳卿遥起初还是对陛下有敌意,但是我跟欧阳卿遥说清了何匀晨毒酒的事,欧阳卿遥所以想要见陛下。”遥远从来不用臣自称,他并不是大梁的朝臣。
“好,朝华起驾琼花殿。”梁帝把奏本直接扔到桌上。
梁帝来到琼花殿,没有让任何人跟着自己,独自进了琼花殿,殿内欧阳卿遥低着头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依靠着软塌,梁帝走进欧阳卿遥,直接做到了地上。
“你找朕有什么事?”梁帝率先开口。
卿遥抬起脸,面色苍白的看着梁帝“何匀晨究竟是不是你杀的?”
梁帝叹了口气“朕并没有真的要杀他,那被毒酒的事到现在也没有查清楚,遥远应该都跟你说了,要不然你也不会这么平静。”
“不是你,那又会是谁,你不要以为你跟遥远找这样的借口就可以让我相信你没有杀何匀晨。”
“你嘴上说不信,但你心里信了,不是吗?”梁帝低着头把玩着手里的一块黄玉。
“呵呵”卿遥冷笑。
“你知道吗?朕很敬重何匀晨,他救了朕那么多的百姓,朕也厚待与他,可他永不知足非要朕为他加官进爵,这并没有什么,可他还让朕赐他封号药皇,朕没有答应,他就让百姓这么叫他,他更是多次出言不逊顶撞朕,这才使得朕痛下杀心,可朕也是惜才,像他医术这么了得人,活着只会救更多人,所以朕让把赐给他的毒酒换成摄魂草,等着他喝下摄魂草之后就送他回到药王谷,以后不得在踏进大梁境内,可谁能知道那原本只掺了一星半点的摄魂草的酒变成了索人性命的毒酒。”梁帝边说边叹气,自己很惋惜这样的人才就这样离世。
“之后朕命人查处何匀晨究竟是中了什么毒而死,可何匀晨的父亲何敬中怎么也不让太医检验,也不知道从哪里散步的谣言说朕要鞭尸何匀晨,这使得百姓聚集在何府门口。”梁帝也是无奈啊,平白无故的背了这么一锅。
“你说的是真的吗?”卿遥盯着梁帝看着他的面部表情。
“朕如若有半句谎话,就让大梁陷入万劫不复的之地。”梁帝是个明君,他最看中的就好百姓,他敢拿大梁这么发誓,让卿遥信了梁帝。
“你都敢发这么狠毒的誓,我暂且信了你的话,可要是让查出害了匀晨哥哥的人,我定让他生不如死。”卿遥咬牙切齿看着梁帝。
“你还要杀朕吗?”梁帝笑着问着卿遥。
“不知道,现在还不清楚到底是谁杀了匀晨哥哥。”卿遥擦去额头上的汗,低头看着被锁住的手。
“行,如果你查出来了,可一定要给朕正名啊,可别让朕的百姓真的以为朕是无能的昏君!”梁帝这话似有开玩笑。
“梁帝你什么时候放我走,我想要尽快查出是谁害了匀晨哥哥。”卿遥示意梁帝解开自己的铁手锁。
“这个可以打开,但是朕希望你能就在宫里,朕还要确定一件事”梁帝所说的确定一件事就是卿遥的真是身份。
“我知道你说的那件事是什么,我并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虽说现在我跟父亲时常争吵,但我一点都不会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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