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无礼”。
卿遥想要挣脱开师傅,却怎么都不能“师傅,你让我看一眼,你让我看一眼,我不信他死了,我不信他就这样死了,他说要一辈子护着我的,他说过的,他不能就这样违背誓言,一辈子还有好久,他不能丢下我,他不能”卿遥用力的的嘶吼,却怎么也脱不开身。
“放开她”何敬忠哭着吼了出来,欧阳月也放开了徒弟。
卿遥晃晃悠悠的走到棺口,看着里面那个躺着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面目铁青,没有了一丝生气,卿遥用手摸了摸何匀晨的脸,冰凉无比,卿遥眼前一黑晕倒在棺木边。
欧阳月欧阳锋扶起卿遥,何敬忠扶着棺木痛哭起来。
“把卿遥抬到房间去”欧阳修掩面痛哭,让徒儿把卿遥扶走,这里现在不能乱。
到了天黑,卿遥从昏迷中醒来,扶着床头坐了起来,欧阳月看到徒弟醒来,坐到了床边。
“卿遥”欧阳月摸了摸她的肩膀。
“师傅,匀晨哥哥是怎么死的”卿遥面色苍白豆大的泪珠滑下脸庞。
“三日前,有人在朝堂上举荐匀晨做药房司主事,结果被许多官员联名声讨,说匀晨逾越礼治,串通朝堂官员,要陛下将匀晨赐死”欧阳月说完叹气摇头。
“然后呢,是梁帝杀了匀晨哥哥吗”卿遥握紧师傅的手。
“是他,本来梁帝也是有些迟疑,毕竟匀晨救了太后的命,也救了无数的金陵百姓,但梁帝却直接点头同意,因体恤匀晨为皇家曾为效命,所以赐了毒酒,留匀晨一个全尸”欧阳月说完抚摸卿遥的头发。
“留全尸,呵,他明明就是忌惮匀晨哥哥,他担心金陵百姓以匀晨哥哥为皇,使得他这个皇帝在百姓的心中不稳,所以才要将他除掉,外面跪着的那些跪着的人是怎么回事”卿遥进来的时候外面跪了很多人。
“那些都是金陵的百姓,知道匀晨被梁帝赐死,所以就跪在门口以表哀思”欧阳月起身为卿遥到了杯水。
“匀晨哥哥也是个好脾性,就这样任由梁帝杀了自己,师傅你看大梁邻国南楚,那个霸城封帝的念卿,但凡匀晨哥哥有那毒帝念卿三分狠毒也不至于任由他人宰割丢了性命”卿遥喝掉师傅倒的水。
欧阳月叹了口气“可怜何家就这么一个孩子,如今却是白发人送了黑发人,我跟你师伯跟担心你伯父敬忠的身体”。
“师傅”卿遥望着师傅眼泪是止不住的流。
“你先好好在这里休息,我先到外面帮着忙活着”欧阳月再到了杯水,放到卿遥的手里。
卿遥看着师傅离开,握紧了手里的茶杯,茶杯出现了裂缝被卿遥握碎,卿遥却没有丢掉碎掉的残渣,而是握紧了碎片直至手心出血,自己并没有感受到痛,看了看手里的血,不以为然。
“梁帝,你竟然这样无情,匀晨哥哥救了你那么多百姓,你竟然敢这样对匀晨哥哥,我会让你知道这世间什么最痛”自己自言自语,下了床拿起放在桌边的血月剑,拔出剑身仔细看着剑身。
卿遥穿上师傅准备好摸白色丧服,马上血月剑走出来房门,出了门看到门口还跪着不少人,直接抓起离自己最近的人衣服“我问你,梁宫怎么走”。
男子看着把自己抓起来的女子“皇宫从这边直走在右拐一直往西走就是了”。
卿遥放开男子,朝着男子刚刚指的路走去,卿遥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了宫闱外,看着多人把守的宫城门口,握紧手里的血月剑,拔出血月的卿遥准备冲进着宫闱,杀掉那冷血的梁帝。
自己刚想要冲进去,就被人从后面拉住手,回头一看是师兄。
“你做什么”握着血月剑卿遥问向拉住自己的师兄。
“是你要做什么”欧阳锋握紧师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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