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不干了!”
“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
“我要跟他们死磕到底!”
“你个小丫头片子,还真把自己当公安了啊?”
“如果我们连追求正义找寻真相的勇气都没有了,那我做这记者还有什么劲啊?”
“我正好想让你回家休息一段时间!这事我已经给社长打过招呼了!”
“不干就不干!”邬青一把抓起韩主编面前的文件夹,气愤地走出了办公室。
邬青出了报社,当即坐上公交车,回到了邬树村。
邬青下了公交车从江夏大道回到邬树街,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她准备进入,当时她很快又改了主意,她垂头丧气地走到了环湖路。
邬青站在湖边,望着被风皱的湖水,心中也是波涛汹涌愤怒难平,她在湖边的草地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离他不远处的浅水处,还有一只鹤,用一只脚立在水里。
王小鹤正把一只蚂蚱往水里扔,蚂蚱落水以后,湖水荡漾开去,这时蓑羽鹤一伸它长长的脖子和尖尖的喙,瞬间把虫子吞进了口中。
“王小鹤!你干嘛呢?”邬青远远地喊了一声。
这时王小鹤一甩他那艺术家般的长发,扭头看到了正款步向他走来的邬青。
五年后,王小鹤依然清楚地记得那个夏末初秋的午后,那时候邬青穿着淡青色的长裙,脚下是浅绿的帆布鞋,微风吹动她的长裙,她就像从罗塞蒂画中走出来一样,带着淡淡的哀愁,走在汤逊湖岸,走向自己。
王小鹤就这样,扭着头,看着邬青。
等到邬青从环湖路走到他面前,他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盯着邬青看,而他的嘴里,还喃喃地念着席慕容的诗。
“在那个晴朗的夏日,有着许多白云的午后,你青春的衣裾,在风中飘摇,倒影在我心中,像一条温柔的小草!”
“你在说什么?”邬青在离王小鹤不远地草地上停下了脚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像一条温柔的水草……”王小鹤自言自语的背诵着,突然被邬青的话打断了。
“什么水草?”邬青又问了一句。
“没……没有……”王小鹤有些语无伦次!
“呆呆傻傻,胡言乱语,你的魂被勾去了!”邬青开玩笑。
“不是呆傻,而是痴,痴心一片!”王小鹤像一个喝醉的人一样,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时邬青看到蓑羽鹤已经从水里跳起来了,然后绕过邬青往王小鹤身边走去。
“嗨,你说这鸟,即使绕路也不愿从我面前走,我这么不招人待见的嘛!”邬青看着王小鹤说。
这时候王小鹤这才清醒过来,他轻轻地摸了一下卡佛的头。
“鸟儿认生!卡佛过来,坐下!”
王小鹤说完,卡佛就蜷起脚,卧在了王小鹤的另一侧。
“蓑羽鹤生性胆小,这一点和你很像哦!”邬青说着,在离王小鹤不远的草地上坐下。
一个美女坐在自己边上,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口吐幽兰,王小鹤有点局促,他向挪一挪似乎,往旁边坐一点,但是又怕邬青看出来了。
“你来这里遛鸟啊?”邬青问。
“我来这里首先是遛自己,然后随便遛鸟而已!”
“你叫王小鹤,它是蓑羽鹤,你们是两只鹤,都是鸟!还说不是遛鸟!”
“怎么好好的人话,到你嘴里全变味了呢?”
“因为你是鸟人,只会说鸟语!”
“你说怎么我们一见面就斗嘴啊?”王小鹤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连他自己都有点经验。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只要见到你,就想和你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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