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子,你终于来电话了,老朱叔都快急死了!”朱天印语气有些夸张。
虽说两人事实上是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但咸鱼的性子怎么也拿不出老板范儿来,所以大家都这么熟,朱天印爱怎么称呼就由他去了。
“我这边这几天有点事儿,一直没腾出时间来跟叔联系,到底咋了?”咸鱼印象中,朱天印不像是会随便惊慌失措的人。
在咸鱼的安慰下,朱天印很快便平复下来。
原来,朱天印的薰衣草一直是把干花卖给邻县日化厂做香精,一斤干花十四五块钱,这半亩地一年产两季,也就是收个200斤左右。
算下来,一年三千块钱,扣掉人工、材料,能赚个一千四五百块钱。
虽说钱不多,可也是个收入。
朱天印伺候这块地几年,总觉得是个鸡肋,所以才有出卖的打算。
想不到的是,前天邻县日化厂来看花,说今年收购价降了,最多十块,朱天印这就急了。
这刚把地卖给余弦,干花收购价就降了,知道的说日化厂不地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朱天印坑了余弦呢。
朱天印拉拉杂杂这么一说,便是十几分钟,翻来覆去地跟咸鱼说:
“弦子,现在干花价格一降,你可就不划算了,要不你把字据还我,我不卖这地了,总不能把你给坑了!”
咸鱼听了笑笑,岔开话题道:
“叔,咱先不说这个。问你个事儿啊,我记得好像慷县不产薰衣草吧?你这片薰衣草到底是咋来的?”
朱天印见他问起,扯扯嘴角道:
“还不是我那个叔伯兄弟,他不是在army么?有一年回家来探亲,见我刚开始搞大棚花卉,便给了我一袋薰衣草种子,说是西域那边上好的花种,。
我便试着种了,这一种就是三四年。你问这干啥?”
“嗯,三四年的话,咱们的花也算是盛期了。这样,你先不急着卖花,先等两天,我过两天给你信儿。”咸鱼没有回答,先安慰了朱天印一番,挂掉了电话,重生不是万能的,有些事儿他也需要先了解再做决定。
放下手机,咸鱼想了想,打开电脑,登录上qq。
点开好友栏,找到了一个名叫“葡萄王子”的好友,头像现在是灰的,明显是不在线。
这个“葡萄王子”是西域的,前几天咸鱼家刚扯了网线的时候加的好友,聊的不错,所以咸鱼便想跟他打听打听:
“我记得西域是全国最大的薰衣草基地,你受累帮我问下,薰衣草收购的行情。等你消息。”
关掉电脑,咸鱼不由得暗暗吐槽,没有手机qq就是麻烦,发个qq留言还得开电脑。
谢绝了李老板请他吃饭的邀请,骑上车往家走去。
老妈做的家常菜比外面的馆子里好吃一万倍好嘛!
果然,到家后饭都做好了。
大锅蒸卤面,小米绿豆粥配青椒凉拌洋葱西红柿,就是俗称皮辣红的,一桌子香味扑鼻。
忙了一上午,还真饿了,唏哩呼噜吃了两大碗面条,才稍微有些饱腹感。
“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学习啊!”
余妈又添了一碗粥,咸鱼边喝边嚼着拌菜,像是忽然想起来地问:
“妈,我记得你有个同学是在邻县日化厂吧?”
“是啊,怎么了?”
“哦,是这样,我在板桥镇买了半亩地,种的薰衣草,那个日化厂收干花给压价了,你能不能给问问,这咋回事儿?”
“哎哟哎,我的小祖宗,没事儿你买地干什么?有钱也不是这么糟的,你会种地吗?”余妈一下子抓住了重点。
余爸也皱皱眉头:“弦子,你现在自己挣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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