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是这样,父亲在家里做的好好的,对儿子不冷不淡不去管,但是缺有人偏偏不知检点在外面沾花惹草,引得甚至有男子大逆不道跑来他们况府说要求娶他的儿子,求他成全。
现在看来,果然真的不只是别人的问题,在父亲本人都在的情况下,况棋思都能做出这样下贱的事情,就更别提那些他不在的时候了,谣言也需要有人看见才有人传!
“他只是害怕,”住持看出了父亲在想什么,所以即使阻止想要他冷静地思考,“他害怕再受伤害才做出这样的行为。”
住持拍了拍况棋思的肩膀,“他想让我保护他,他还只是个不够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可怜孩子。”
所有人都看向了住持,只有食法鬼还在注意那个况棋思,他的眼神里充斥着想要解脱的挣扎和对住持的感激。
劝了一个时辰,况家才带着况棋思看似平和地离开了。
食法鬼本来对况棋思也有点那么不堪入目的想法和对这人的单纯的同情,但是当他还是不得不被父亲拖着回家的时候,食法鬼觉得自己不能小看这个人类。
他眼里的恨意在流转。
那是一种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想要冲出牢笼把所有唾弃他,厌弃他,占有他,毁灭他的人都给反咬一口的眼神。
尤其是这些流转的情绪在眼底消失后,那归于平和,再无波澜的眼睛,令人万分胆寒。
一片不该出现在这个虚假世界里的枯叶从头顶的叶群里掉落下来,正好落在了食法鬼睁开的眼睛上,让他猛地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把叶子掰弄下来然后回头战战兢兢地看着是不是那位大师又过来了。
还好,身后空空如也,只是食法鬼太过紧张。
他抬手擦了擦刚刚因为惊吓而流出的汗水,然后看着自己全都是毛发的手叹了口气。
食法鬼本来可以一直依附着寺庙一直平静地活着的,没有人更没有鬼怪会找他的麻烦。
只是狗改不了吃屎,人改不了犯贱,在过多了舒适日子的食法鬼开始有恃无恐了。
对于住持的说法不再认真,宛如领取饭食一样无所谓。
对待佛祖也不如当初虔诚,随意了事,不再敬重。
他的欲上来了。
放纵的欲,渴求的欲,自由的欲,然后食法鬼就受到了不敬的侵蚀。
那是在第一次人鬼大战之后,他浑身都长出了长毛,瘙痒难耐,而且普通住持的说法已经让他无法有饱腹感了,顶多半饱,时间长了以后,就更是只有三分之一饱了。
他又开始变得焦躁焦虑无法自控,然后况棋思就来了。
带着一堆和他一样打扮的人,站在食法鬼面前,手里握着当时还是深棕色的佛珠,“食法鬼,想赎罪吗?”
和上一次见他时一样,甚至食法鬼觉得况棋思比刚开始见面的时候,邪气更加外露了。
即使身上穿的已经变成了粗布青衫,没有任何华贵之物,但是面相和说话姿态确实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惑人味道。
而且
食法鬼蹲坐在石墩上,抬头看着脸上一点样子都没变的况棋思,长大了嘴,呆愣地指着他,不敢相信。
几十年了,他怎么可能还是一样的年轻?!
况棋思皱眉看着食法鬼,然后伸手将他的下巴抬高,脸上还没有那么浓密的毛发顺着倾斜的角度往旁边散了散,露出了还算能辨认的干净的脸。
况棋思依旧没有见过这个鬼怪的印象。
“想赎罪,想轮回吗?”
他继续问着,无视了食法鬼的表情,想着他不过只是有一个惊叹于他容貌的人罢了,“想摆脱这些重新开始吗?想的话,跟我走。”
况棋思轻笑了一声,舌尖微微外露,舔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