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和我们解释,我们不是你,再怎么解释,我们都不会也不想去理解。”
“我”
苏明镜还想说些什么,也许是继续不知所谓的解释,也许是还想继续道歉来展现自己的愧疚,也许是几句没有用但终究想说出口的关心。
赵耀祖拉住了她没受伤的那只手,制止了她这样在现时有些愚蠢的行为,然后站起来,拖着自己残废的那条腿,把她也给拽起来,“抱歉,那么就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走了,下次再见。”
说完,赵耀祖就有些粗暴地加快了脚步,手上的力度也越发重了,全然没有理会苏明镜惊讶的眼神。
走之前,特意路过了安平的身边,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就头也不回,坚定着自己的选择离开了。
安平闭上了眼,沉重地呼吸了一次,然后便任由着孟婆为他进行治疗。
虽然在一起的时间也没有那么长,但是该有的默契还是有的,安平看出来了赵耀祖最后递给他的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苏明镜一个人在安遥那里不放心,他必须去看着她。
安平想到赵耀祖眼神里波涛汹涌的情绪就有些想要发笑。
“别笑,”孟婆轻轻打了他一下,摸着他肋骨的地方,“连呼吸都会痛,还笑?”
“这点疼不算什么,”安平看着安详地躺在不远处的艾笑,“没有这里疼。”
他将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上,然后很艰辛地尽力在不影响孟婆的情况下往前凑,只为了能更加看清楚一点艾笑,“她没事吧?”
“没事没事,”孟婆有点不耐烦地再次将安平按了回去,“有我在,一点事情都不会有,甚至连疼痛都没有,我把地府罕见的止疼丸给她吃了,一点苦头都不会让她受。”
“你要是真的担心,就别那么拼。”
全身都是骨折骨裂,裸露的皮肤上全都是渗出血的擦伤,脑袋上还有需要缝针的口子,手腕上还有割伤,一刀下去毫不犹豫,等回到了人间,还要给输点血。
人连意识都没有了。
孟婆一点一点为安平处理着复杂多样的伤口,心里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觉。
而同样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感觉的还有独自前行的赵耀祖和苏明镜。
赵耀祖还是在拉着苏明镜走,但是明明瘸腿的是他,他一路上都忍着疼痛,装作若无其事地向前,还越走越快,越走越卖力。
苏明镜在后面被拉着,好几次嘴巴都张开了,但是都没能问出一句话。
为什么要跟着一起走?
明明在安遥那里的时候连个正眼都不愿意给她看。
“看样子我等在这里是正确的。”
两人还没走到老地方就率先听到了老声音,抬头一看,神通鬼已经窝坐在草丛里,手里拿着一根芦苇草,自己编织着动物的形状,漫不经心地对着他们说了一句话。
“你最擅长的不就是预知和探测人心吗?”赵耀祖松开了苏明镜,脸色白的过分,就差能直接看见血管了,“怎么样都是正确的。”
神通鬼将编好的兔子插在了背后树上本身有的洞上,然后拍了拍手,对着两人说,“我没有用能力,只是用直觉,你们两个,打从踏进我们的世界开始,就注定是我们的人了。”
神通鬼打量了他们的伤势,然后张开双臂,猛地吸了一口气,再转过身子,对着兔子将那口长长的气息哈了出去。
“回去给你们处理伤口,顺便,见见安遥领取你们的奖赏。”
兔子在神通鬼的灵力加持下突然活了过来的从洞口跳了下来,在地面上,围绕着在场的三个人打转转,开心的不行。
然后那个圆圈就开始发着光,从地面开始,往上打着光束,将三个人完全包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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