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神经处于一种紧绷状态,所以艾笑吃着这些菜肴都宛如嚼蜡,吃不出味,只是机械地动嘴。
从安平身上,再到酒席周围,每个人的举动,每个人的对话,艾笑都提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深怕漏看了什么从而产生遗漏。
“安心吃东西,别管,有我盯着,没有异常。”安平宽慰似地拍了拍艾笑的手,主动将艾笑偏好的吃食夹在了她的碗里。
“安平!”食发鬼凭着自己的记忆来到了那家酒店,一眼就看到了门口摆着的满月酒席的喜牌,上面还贴着孩子可爱的照片,他本是满心欢喜满怀激情地一步一个脚印走过去,准备迎接今天最好的时刻,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一进去,最先感受到的就是那股让人作呕的“纯净”。
而同样的,就在食发鬼出现的时候,安平几乎是立刻感受到并且在同一刻望向了门口。
四目相对,火花炸裂。
“食发鬼?”艾笑紧绷着神经,因为一直盯梢似的注意着安平的一举一动,所以她也看到了,那抹绝美的身姿。
“呵”食发鬼恨的咬牙,但表面还要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笑着看着安平,然后微微弯了腰,对着安平的方向鞠了一躬,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啧。”安平抓紧了桌边,下意识想要追出去,可他没忘记现在的场合是什么。
“不好意思,工作那边突然来了通知,叫我马上过去待命。”没等安平想好一个正确且不失礼貌的理由,艾笑就率先噼里啪啦一通说,说完抱了句歉,就一把抓着安平一路快走离开了这里。
“诶!不是!艾笑这孩子,怎么这么”
“刚刚那个就是食发鬼是吧,”艾笑紧抿嘴唇,步伐迈的极大,“他刚刚那个表情作态,我的天,真是,哇!”
艾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那玩意儿把披着羊皮的狼这话展现的淋漓尽致,就差没有直当当说出来了。
装的跟个什么似的,那笑容,那姿态,倒像是个怕极了的淳朴的市民,但那眉眼间露出来的咬牙切齿和暴虐,艾笑不可能看错,对于这种人,艾笑的直觉可以说是百分百的准确。
“我知道,一看就是个不安生的。”安平反抓住艾笑的手,加快脚步转到了她前面,由他来带着艾笑找方向,带着她跑,“你家人那边”
“不管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亲近亲戚,还让他们来耽误我们正事?”艾笑喘着气,用很轻松很无所谓的语气说着,“安平,以后别因为这种杂七杂八的废事儿来耽误你的正事,不值得。”
我有那么明显吗?
安平手心出了点汗。
“更不用来因为我而妨碍你本来想要做出的行为,我怎么样都行,都不会被影响,做你该做的想做的就行,别让我拖累你。”
无论是上次在郁金河的欲言又止,还是这一次的手,都入了艾笑的眼。
安平张了张嘴,终究把话噎了回去。
“集中注意力,”他暗自在自己心里叹了口气,“前面要过一个结界。”
“陆连!陆连!”食发鬼就差没把烟斗给咬断了,什么运气最好的一天,从早到晚就没有一分钟不是背的。
食发鬼一边走一边往后看,那一点光亮一直追随着他,隔着一点点距离,可怎么甩也甩不掉。
“该死的!陆连!”食发鬼强忍住往后大干一场的欲望,拿着一朵与他极其不配的陆莲花,对着其中的花蕊低声呐喊着,“你踏马再不出来帮忙我可就出手了!”
“急什么?”花蕊一闪一亮,随着说话的节奏在闪动,“区区一个安平而已,还带着一个累赘”
“不能让他发现我的目的!要万无一失!”食发鬼的神情阴沉的很,眼里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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