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隔离开来,人行道旁挂满了各类商会的招牌幌子,一尘不染的人行道上行人络绎不绝。看着眼前的繁华景象,朵广风不由得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分不清东西南北。
朵广风揉了揉太阳穴,深呼一口气,缓和一下紧张的心绪,掏出地图,一边看图,一边询问打听着向豫州武馆走去。足足行走了两个多时后,他终于走到了豫州武馆门口。豫州武馆要比想象中大得多,光是大门和门口的一对石狮子就不是玲珑府武馆可比拟。朵广风认真地记下武馆的地址和附近的显著的标识,便踱着步子寻找晚上住宿的地方。
豫州府不愧是豫州的首府,不只商会繁华,百姓富有,而且旅店酒店的住宿费用也是不低。朵广风一连问了十几家旅店,最低的住一天也要一百文钱。他摸了摸口袋中的一百六十多文钱,叹了口气,沿着街继续寻找便宜一点的旅店。找来找去,他终于在一条巷子的深处找到了一家住一天只要八十文钱的家庭旅店。这家旅店的房间很是逼仄,只有一张单人床,被褥也不甚干净,不过对于只是临时住一晚的朵广风来说已经足够了。
跟店家交付了住宿费,取了钥匙,朵广风并未直接回房间睡觉,天色尚早,距离太阳落山还有几个时时间。他从狭的旅店出来,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看看在柳县和玲珑府所看不到的稀罕事物。走到一家书店门前,看着不大的店铺内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书籍,他信步走了进去。店家坐在柜台后打盹,看都没看朵广风一眼,这样的店,进来的人多半是只看不买。
朵广风围着书架转了一圈,上面的一些杂书他都没有兴趣,一些画着袒胸露乳美女的画册也不敢去碰,只是偷偷瞄了几眼就已经羞红了脸。他见没有自己喜欢的书籍,正欲离开,却冷不丁地瞧见书店掌柜的柜角处垫了一本厚厚的典籍,从书脊上可以看到三个金字——《太博经》,心中微微一动,便假装不经意被柜角绊了一脚,对掌柜道:“您好掌柜的,您这垫桌角的是啥书啊,咋恁厚嘞?”
掌柜抬眼瞧了朵广风一眼,见朵广风满脸的稚气,便笑道:“这可是一本不得了的书,上边记载了博州博族博教的无上武功心法,谁要是看了肯定能成为一代武功大侠。”
“是吗,俺看看!”朵广风假装吃惊,从桌角下抽出《太博经》翻看了两眼道,“掌柜,您这本书打算卖多少钱。”
“一百文,别无二价。”掌柜见朵广风上当,便狮子大张口道,“这可是看在你是有缘人的面子上的最低价了。”
“掌柜,您可别忽悠俺。这年头工匠制造这么发达,谁还练武呀。您见过那武侠说中的大侠吗?”朵广风道,“再说这要是好东西您会用来垫桌角?”说罢,他作势就要往外走,刚踏出店门两步,就被匆匆追上来的掌柜扯了回去。
“你说多少钱?”掌柜发现对方竟然不上当,还是个讨价还价的高手,便堆起笑脸道。
“十文钱,”朵广风道,“这东西俺拿回去也没用,也就是当草纸练字。”
“二十文。”
“十一文。”
“十七文。”
“十三文。”
“十五文。”
“好,成交。”朵广风咬咬牙一跺脚道,然后极不情愿犹犹豫豫地从口袋里掏出十五文钱递给掌柜。
掌柜借过钱就连忙把《太博经》塞到了朵广风怀中,将钱装入兜里,唯恐朵广风反悔似的。朵广风拿着《太博经》,板着一张苦瓜脸不情不愿地走出店门,见掌柜没有跟来,便迈开大步,快速返回了旅店。
回到旅店狭的房间内,朵广风就迫不及待地打开《太博经》读了起来。他知道博教与星月教c十字教并称为当今七洲三大宗教,其教徒不分国家c不分种族,遍布天下,而这《太博经》就是传说中的三圣之一的黎庶帝国圣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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