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听他说话有些伤感,由衷地说道,“你们都那么优秀,一定可以找到一生的伴侣的。那前朝的老一套你别去理它。人们嘴是臭的,这些人最爱信口开河,不必认真的。”
“我知道,所以我才要拼搏c奋斗,做出个样子让他们看看。对不起,害得你也跟我一起伤感。”
“没关系,这些心里话我很想听到的。”
戏院到了,他们走进去,看这历尽坎坷终于在茫茫人海里得到真情的戏剧。中间有一些伤心事,但结局是幸福的c美满的,大家出来后才有一个好心情。
夜间的风更大了。“广利,你相信戏曲中的‘一见钟情’吗?”
“不信,一次见面不会有感情,顶多也就是喜欢。我相信感情是在交往中产生的,也不一定非像戏文中那样几经波折,爱情可以是平平淡淡的,平淡才有幸福滋味。”
“你说得对,戏曲这东西有一定的夸张。我怕黑,你送我回去吧。”
“好的,这世道,你一个人走我也不放心”。
到了瑛青玉家门口,她对朵广利道:“明天是十天一次的休工日,我带你去帝都太学怎么样?”
“好啊,我正想在这里看看呢!”
然后,瑛青玉推门回家了,就她一个人住,也算是个家吧。
朵广利没有直接回去,他绕道驿站给家里寄了一封信。第一次出远门,他心里很是惦记家里。快快乐乐的七口人,死的死,打工的打工,参军的参军,现在家里只有两个人,很冷清。这样的冷清使他们吃饭也没胃口,随便吃点就行,有时候甚至连饭也不做,做了也没人吃,一盆盆喂给牲畜。
回到房间里,朵广利脱下保镖衣服,躺在床上就进入了梦乡,梦里有家乡。梦里给亲人的感觉是温馨的,梦想才给让人魂牵梦绕,感到舒心。
人在无忧无虑时能够睡得踏实,到天亮也不会醒,而有心事,半夜里恐怕也会坐起来,不得入眠。在家可以睡到日升三竿,而在外天还黑乎乎的就会起来。朵广利在保镖队里是起的最早的,没事就出去散散步。有许多老人都在树荫下锻炼身体,很好看。有时候他会帮助厨房去菜市场买菜,也能遇到提着鸟笼悠哉取乐的老人。他对人很尊敬,有许多老人都认识他。知道他的人都要竖起大拇指称赞呢。
休工日,同屋的几个朋友还在床上迷糊,朵广利就起来,洗漱完毕,换了身寻常衣裳到大街上去溜达,然后寻得一处僻静处,练习武艺。三天不练再好的功夫也会生疏,他和哥哥弟弟一样,每天坚持练功。无论怎样的天气,都没停止过。
早晨吃罢饭,瑛青玉果然准时来找他,而且换了身服装,米黄色连衣裙,白色长袜,簪花红秀鞋,头发还是披散在肩上,显得更加妩媚动人。见了朵广利,瑛青玉嬉笑道:“换下了保镖衣服,倒显得更精神了。吃过饭了吗?要是吃过了咱就走吧”。
“谢谢,咱怎么去呢?是搭百姓机车还是步行?”
“都不是。”
“都不是,那咱们怎么去,不至于长翅膀飞过去吧。”
“你会飞吗?跟我走,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着她拉起朵广利出了大门。
朵广利这才发现远处停着一辆银白机车。待走近时,他又发现那车十分豪华:“我说青玉,你不是让我坐这辆车吧?”
“没错,就是让你坐它去,不行吗?”
“行,只是我从到大第一次坐磁力机车,有点惊喜。我看车里没人,谁开啊?”
“你说呢?”她走到车前,一手掏出钥匙,“除了我还有谁。”
“你会开车,以前怎么没见过,这是谁的车啊?”她并不着急回答朵广利的问题,而是打开车门让朵广利坐在一旁,把门关上,然后从另一面上去,一边启动机车机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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