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峻鼻子里“哼”一声, 道:“又说这般大话, 你先把上次拿走的我那只洞箫与玉石棋子还来再说!也不知又拿去与谁家的千金显摆了献宝,拿回来还能全乎不能呢!”
两人这对话,倒是十足自小一起长大的表兄弟情谊, 戏谑惯了的样子,真个滴水不漏,十分合衬只是,纪泽敖却知道, 其实并非如此。
只是, 人家肯这样掩饰,也算是彼此给面子了。纪泽敖倒有些后悔,自己与裴师昭, 素来有些心病, 又因上次金殿比武,他输了, 自然更是气不顺。今天他又凑巧看见裴师昭与重峻在一起,方才一时焦躁造次了。纪泽敖虽然心中仍有不足,也只得收货。他就找些闲话,与重峻叙谈。
裴师昭闭眼假寐,却借着自己胳膊,与重峻身子挡着,伸手往重峻臀上只一摸。
“上次在王叔府里那道鱼翅”
这个混蛋!重峻正与纪泽敖聊些趣事, 忽然觉得了, 就一顿, 皱了下眉头,勉强继续往下说道:“却是极有心思的,黄焖鱼翅倒少见”
纪泽敖觉得重峻面上有些不自然,却没细想。
重峻身为皇子,自然从小便由专人教导仪态,就算在马车上,也是坐得笔直,便略突出两个圆圆的臀瓣来。裴师昭见现当着纪泽熬的面,重峻不敢声张,心中大为得意,就照着臀肉最厚处,使劲捏了一把。虽然这事他以前也干过,但是两人深更半夜关在屋里,与青天白日当着旁人的面,怎么相同?!
裴师昭闭着眼睛,看不到马车当中的情态。但就因如此,想到重峻怕给纪泽敖看出来,脸红气喘的强装淡定,他就乐得不行。管纪泽敖看不看得出来!看出来更好!再想到,纪泽敖要是瞧出来,他当面欺负重峻,只怕是要气死,但不知会不会与他打一架,还要拔刀不?!
“”
重峻身上一疼,不由得一皱眉,只想一脚把他踹下去不是,是踢到天涯海角去!
然而这里虽是僻静的小路,总归也是在大街上。如果吵嚷起来,如何得了?!且他二人都年轻气盛,裴师昭不用说了,纪泽敖这看来,竟也不是沉得住的好性子,若是一言不合动起手来,只怕更是无法收拾。
重峻咬着后槽牙,虽是心里恨极,面上却努力不带出来。
裴师昭见重峻哑忍,胆子益发大起来。此时恰好马车行过了一条街,来到一片青石路上,地面不是太平,有些颠簸,重峻的臀瓣就一颤一颤的,甚为得趣。他索性拿手覆在顶上,来回抚摸。马车一动,掌心里抖抖缩缩c弹弹蹭蹭,更觉销魂的。
他的手随着一颠颠的,时轻时重的落在肉上,倒好像弹琴一样的,又好似给蜜蜂蛰了,落到哪里,哪里就刺啦啦的痒起来。没片时,重峻只觉得,一股野火直抖到心里,连外头的面子,也要维持不住了,说话都有些不连牵,“听说是专门专门镇江来的厨娘做的”
纪泽敖忽然发觉重峻眼皮抖动,说话支吾,下意识的往下看了一眼,见虽叫裴师昭整个人横在那里挡住了,看不出什么,裴师昭的一只手,却隐在了重峻身子后头,竟看不清是放在哪里,必然是此人作怪!
这纪泽敖忽然想到一个极可怕的可能,这厮莫不是寻摸到殿下腰上去了?他他怎么敢?!怎么敢现当着人就轻薄殿下且殿下竟然不声张,纵的他如此,莫不是素日就不对,该打该打!你怎么能跟这厮一般下作的设想殿下?!一定是殿下见碍着你,不好声张起来,一定是这样的!今日都是你连累了殿下!
纪泽敖的一张俊脸,顿时涨得比重峻还红,直如红布相似,竟是再坐不住,心中咕噜噜的冒泡,如开锅的沸水一样。
“殿c殿下”纪泽敖张口结舌道:“下官忽然省起,落c落了东西。殿下叫停了马车,下官自回去拿吧”
重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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