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若是叫人看见，岂不有损殿下的清誉？！也太闹得不像！”

    在家里胡闹也就算了，怎好还闹到外头，连人也不避讳？！王霖也是讲规矩的人，心里自然也不痛快。他更是觉得裴师昭亵渎他家殿下，正没好气，听纪泽敖抱怨，就道：“你没见殿下这两日，见天来等他，那么多条出宫的路不选，单走咱们那条夹墙底下的宫道！人都不介意，我们能说什么？！”

    纪泽敖心说你都啪啪讲完了，才来说我们能说什么，也是够可以的。纪泽敖忍了又忍，还是脱口而出道：“听你这意思，他们竟是真的？！”

    王霖说出了口，也顿觉自己方才造次了，支吾道：“这c这有什么真假，他与殿下是中表之亲，内家兄弟。情分比旁人好些，也是常事。殿下就许他放肆些又怎地，这也不是一天两日了。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怎好说什么。”

    这话虽是遮掩，听他话里，却还有旁的意思。纪泽敖想着，王霖原是一直跟着重峻的，自然知道些内情，便试探着问道：“其实你早就知道，那天才拿话劝我，是也不是？”

    王霖看他一眼，“不然你以为，我闲来无事，与你逗闷子？”

    纪泽敖皱眉道：“可殿下贵为亲王，若是如此，以后如何了局？！”

    “呵呵”王霖笑道：“你既知殿下是亲王，那你还做那些想头？怎不想想，叫皇上知道，以后如何了局？”

    “你这”

    莫非你心里就没这些妄想？倒拿这话来堵人！纪泽敖叫他噎得，额上绷起几条青筋道：“我不过是白想想，又没怎地，你今儿个没瞧见，人家都闹到外头来？！你好歹是跟前的人，怎不规劝一二？！”

    王霖心道，要是能行，就跟你不想似的！然而这话，到底也能拿来说自己。王霖叹息一声，道：“也罢了，我看有合适的机会，去说一嘴吧。但只一样，咱们人微言轻，听不听得，我也就说了不算了。”

    纪泽敖听见这话，也觉得灰心。尤其是，他本来见过，重峻送目与裴师昭，有招引之意。就当他那是一时眼花看错了，可今日他们二人又都亲见了，裴师昭与重峻动手动脚。然而重峻看着，也只是有些惊讶之意，并不觉反感，倒像是一向如此的。这就叫人觉得，虽不中，亦不远了，倒难再想借口说服自己。

    纪泽敖便道：“你也说，这不是我们的差事了。宫里人多眼杂，自然也嘴碎，天长日久，难保不有个不相干的人见了，出去说嘴。咱们不过是怕惹出事来，白提醒一二，听不听得，也就尽着人家的主意罢了。”

    王霖答应一声，看看饭时已到，二人也就散了。

    又过了两天，这日下午，天还没黑，裴师昭就又跑到秦王府里来了。

    重峻见了他，奇道：“你不是明天才休沐，怎么这时候就来，院里无事了？还是偷跑出来的？”

    裴师昭笑道：“等会与你说吧！”

    因想着，现在裴师昭每日要早起，重峻就特意叫早点吃晚饭。背琴c理墨与温酒的两个徒弟灵官c荷官一起，才铺排了桌子，摆上酒菜，捧剑c焙茗就一起进来道：“王爷，宫中出事了！”

    重峻放下筷子，“怎得了？”

    焙茗看一眼裴师昭，重峻点头道：“讲。”

    焙茗回道：“王爷，今儿郑王设宴款待权钟。权钟喝多了酒，借醉调戏一位在殿中值守的翰林。”

    裴师昭不由奇道：“啊？还有这等事，调戏的谁？！”

    这等事也需要来回？因为裴师昭？重峻在心里掂了个个儿，扫一眼裴师昭，与焙茗道：“你说清楚些。”

    “是。”

    焙茗略迟疑一下，才接着回道：“权钟扯着一位姓韦的翰林不放，口里口里”

    看焙茗吞吞吐吐的样子，重峻已经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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