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梅的纠缠不休,已经让心神俱疲的连军及近崩溃。连军对汪红的思念也已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汪红的失踪一直毫无消息,这种折磨身心的痛苦,让连军快要发疯。连军用手揪着头发,颓然的坐在沙发上。连军狰狞的面目马玉梅没有看到,马玉梅兴高采烈的出了门,觉得时间还早,就没有上楼,而是直接去了麻将馆,既是不打牌,看几眼也行。麻将馆里座无虚席,还有坐在一边观战的。磕着瓜子,看着麻将,嘴里闲聊着。漂亮的马玉梅一进去,麻将馆里气氛顿时热闹起来。
“呦,马大美女今儿可来晚了?”
“忙什么呢?等你半天。”
马玉梅笑着说:“还能干嘛,伺候我家钱呗。”
“这点伺候完了,后半夜干啥?那不得闲着?”
麻将馆里一片笑声,笑声有调侃的,有猥琐的,有嘲笑。马玉梅不是听不出来,可马玉梅压根不在乎,这些人都入不了马玉梅的眼,不过是一些烂人,马玉梅虽然每天坐在麻将馆里耗时间,可打心眼里瞧不上这里的男男女女。女的不是下岗的,就是压根没工作的,或者是退休的,也有社会上混过的,抽烟喝酒熬夜,没事说着荤段子,根本不注意形象。有时候穿着睡衣就坐在麻将馆,披头散发的,一手夹着烟,一手摸着牌,吐着烟圈,说着荤段子。啧啧,那形象真是不敢恭维。笑的时候放荡风骚,哭的时候歇斯底里,一点淑女的样子都没有。马玉梅可完全不一样,永远一副干干净净c整整齐齐c利利索索的样子,模样又俏,又会捯饬自己,让人看着就一副赏心悦目的样子。麻将馆的男人都喜欢跟马玉梅坐在一个桌子上,既是输钱那也是赏心悦目的。女人则撇着嘴说:“打个麻将而已,又不是相亲,打扮的花枝招展,想哪样?”
马玉梅也听到过,不过她依然故我,不是有句话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马玉梅觉得这句话说的真好。说她勾引人,真是可笑!可着满麻将馆,哪一个男人能入眼。多数都是些四五十岁的糟老头子,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她马玉梅又不是捡破烂的,合着别人不要的自己捡过来,脑子被门夹了?要么就是从别人手里抢,放眼看看,哪个值得?所以,马玉梅在麻将馆里那是一贯高高在上c目空一切的。平时有人也不停的逗弄马玉梅,马玉梅不是开口骂就是装作没听着,埋头打牌。可今儿马玉梅心情好,听到这话,不但没翻脸还笑眯眯的说:“怎么?嫉妒我家钱身体好?”
马玉梅一接话,麻将馆里的气氛瞬间高涨起来,有人紧接着调侃着说:“呦,老孔,人家马大美女是说你不行啊。”
老孔嘻嘻一笑说:“那是她没试过。”
“也是。这东西不试不知道,一试忘不掉。”
“那是,怎么,马大美女,要不找个时间试一试?保你满意。”
笑声一片,大家边打麻将边饶有兴趣的调侃着。马玉梅冷笑一声说:“试试?你敢吗?吓死你,你家母老虎可是打虎英雄,就你这胆,也敢劈腿?”
“对啊,老孔,别没吃着腥,再让你老婆扯了蛋。那就一辈子都不能用了。”
老孔点上一支烟,慢慢悠悠的吐个烟圈说:“我在家说一不二的,让她往西,她绝不往东,让她撵猫,绝不会叫狗。马大美女,只要你去我家,我让她系上围裙,给咱炒菜做饭,端汤倒酒。”
“我靠,这待遇不错,马大美女你就前去一试呗,别让老孔牛皮吹上了天。”
“真是牛在天上飞,你在地上吹。”
大家哄笑着说着,有人拉着马玉梅站在老孔身后,一边看着打麻将,一边继续煽风点火,说着荤话。就在这时。一股冷风吹进来,老孔的老婆走进来,麻将馆里的笑声瞬间消失。
老孔的老婆感觉到了麻将馆异常的气氛,警惕的目光扫了一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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