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军在区门口下车,区门口冷冷清清,连军没有直接走进区,而是慢慢走到区旁边那条曾经的林荫路上。冬日的这条路,寥落c寂寞c清冷。连军神情哀伤的走在这条路上,曾经有多少浪漫,此刻就有多少寂寞;曾经有多甜蜜,如今就有多痛苦;曾经多么美好,现在就有多悲伤。连军寂寞清冷的走在路上,耳边似乎响着汪红银铃般的清脆笑声。连军默默走着,凌冽的西风迎面而来,带着寂寞的寒冷,带着无边的伤痛,带着无尽的思念,带着茫然的绝望。连军抬头,强忍住泪水,冷风吹过连军的脸,泪珠似乎都要结成冰,冷到了心里。连军走到路的尽头,站在那棵树下,心中的痛苦难以诉说。连军就这样站在树下,直到自己感觉冷的瑟缩起来,连军叹口气,慢慢挪动冻僵的双脚,往区门口走去。
连军走到自己家门口,掏出钥匙开门。刚打开门走进去,还没来得及关上门,身后就有人跟了进来。连军回头一看,厌烦的黑着脸,皱着眉头,悻悻的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把钥匙往茶几上一扔,双手抱拳,冷冷的看着来人。马玉梅风骚的一笑,顺手关上门,扭着腰走过来,紧挨着连军坐下。连军嫌弃的往旁边挪了一下。马玉梅毫不在意,挑逗的看着连军,故作娇柔的说:“最近很忙?几天了,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什么事,快说。”
“急什么?哦,没事就不能找你了?无聊的很,想跟你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没事就走吧,我累了,想睡觉。”
马玉梅伸手拉拉连军的衣服,轻佻的说:“屋里这么热,也不把棉衣脱了?”
“我不热。”
“我又不会吃了你,脱件棉衣,又不是脱光光,怕什么?”
连军又往旁边挪了一下,语气更加的不耐烦,生硬的说:“这么晚了,我要睡了。”
“你睡你的,我坐一会儿。”
“你”
连军刚想发火,马玉梅抬抬眉毛,一副挑衅的样子。连军气闷的低声怒吼:“有事快说。”
“我说了没事,就是心里憋屈,想找人聊聊。”
连军厌恶的扫了一眼马玉梅,低垂着眼眸,坐在那里沉默不语。其实,马玉梅今天真的是心里烦闷,钱腿断了躺在床上,隔两三天就闹腾着要喝酒,伺候吃喝没问题,再伺候喝酒,怎么可能?马玉梅和钱那就三天一吵,五天一大吵,日子过得要多憋屈有多憋屈。最近几天打牌手气也特背,场场输。前一阵子赢的都倒出去不说,又输了不少。今天娘家又打电话来说,亲娘病了。娘家哥哥说反正马玉梅在家也没上班,回家伺候老娘去。这下给马玉梅郁闷的不得了,马玉梅电话里就跟娘家哥哥吵了起来,说:“我家钱出车祸腿断了,你们也没来一个人看看,这才一个多月,连地都下不了,我怎么回去?再说了这些年,妈一直给你们当牛做马,洗衣做饭带孩子,伺候儿子c儿媳妇c孙子c孙女。怎么这一有病,就非得我回去伺候?你们太过分了,讲不讲理?”
可气的是哥哥电话里大言不惭的说:“咋了,带孙子不是应该的?谁家的孩子不是奶奶带大的?你他妈是时间长不上班,不接触人傻了是吧?你家钱那就是个烂酒,腿断了就断了,有什么好担心的,又不会死人。亲娘重要还是老公重要。你分不清楚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我告诉你,你要敢不来,我就亲自上你家教教你这个不分里外的东西,不孝的玩意儿!”
气的马玉梅当场摔了电话,趴在床上哭了好久。钱心翼翼的说:“要不你就回去两天?”
“我回去你怎么办?”
“两天凑合凑合也就过去了。”
“不行,你连地都下不了,怎么行?再说我哥那人你还不知道?就是个不讲理的东西,被爹妈惯的没个人样。我一旦回去,根本走不了,他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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