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苗威苗猛二人为骗取《银瞒谱》,谎称何庸为其所擒,被佟羡之识破后又以诡计使得魏求道取出怀中烟雾暗器,在烟雾四散之际,早已不见踪影。
徐康飞大刀一挥,劈苗威不得,恨恨地道:“气煞我也,早知便一刀斩了这个畜生,怎料这两个贼子恁般狡猾,命悬一线之际仍诡计频出,不可小觑。”
魏求道亦懊悔不已,今夜一过,再无此清理师门大好时机,道:“吾之过也,不该轻信此贼,怎奈以恩师为由,令我理智全无。”
贾子英在床上出言宽慰二人道:“二位兄长莫要自责,贼子狡猾,孰人能料?吃一堑长一智,日后必有机会手刃苗威苗猛。”
佟羡之亦道:“子英此言大善,今夜也是此二贼命不该绝,不日我等齐上,安有再逃脱之理?”
魏求道虽听二人在旁安慰,仍是自责,抬头望天不甘道:“清理师门是小,告慰无辜是大,今夜放其逃走,不知又有多少生灵惨遭涂炭。”
众人见魏求道提起,又想起苗威苗猛斑斑劣迹,不由得大恨,只是这天地茫茫,即便追出去也无迹可寻,无奈作罢。徐康飞反握大刀,猛然往地一掷,鬼头大刀直插入地面,刀锋没入地面半尺,半截刀身仍在空中震动得嗡嗡作响,发大宏愿道:“只要我徐康飞一息尚存,必亲手将此二贼枭首,以证这世间正义,有违此誓,万箭穿心,死无葬身之地!”
其余三人见徐康飞立此大誓,也齐声道:“既是杀贼,怎能少了我等?除魔殆尽,还天下朗朗乾坤,有违此誓,万箭穿心,死无葬身之地!”
言罢四人环顾彼此,皆不再多言,此事已在心中牢牢扎根,成为心中一等一的大事,魏求道道:“三位兄弟今夜且在寒舍将就一晚,明日再随李骐回庄休息。”
佟羡之点了点头,应声道:“时日不早了,也该休息了,苗猛不足为虑,苗威却诡诈异常,还需小心提防其杀个回马枪,今夜子英安心养伤,我三人轮流守夜才是。”
徐康飞附和道:“还是羡之机警,正该如此,小心驶得万年船,此举虽使人休息欠佳,但胜在万无一失。”
众人无异议之后,由徐康飞守第一班夜,其余人也加紧养神,沉沉睡去了。翌日清晨,正该佟羡之值最后一班,突听门外人声马嘶,忙出门一探究竟,原来是李骐带着家丁马车回来接几人回庄静养,金风狸站在李骐肩头指手画脚,端的是威风凛凛。二人一照面,李骐便道:“这金兄真乃世间奇兽,有其相伴在身,马儿便亢奋不已,争先奔驰,脚力大增,竟比往日快了一倍不止。”
金风狸听得李骐夸耀自己,神态得意,一副不屑姿态,只是越是这般,越显得可爱。佟羡之笑道:“那是自然,金兄何等风采,能与其结交,真是我等三生有幸。”言罢见李骐还有三四个家丁相随,又低声道:“昨日并不太平,此地人多眼杂,还请李兄进屋细谈。”
李骐见佟羡之神态严肃,也认真起来,吩咐左右道:“尔等在此稍后,等我召唤。”
家丁听李骐如此说,忙恭敬肃立道:“是,少庄主。”
佟羡之引李骐进入屋内,掩住房门,先给李骐斟上一杯茶水,将昨晚苗威苗猛之事一五一十道来,李骐越听越气愤,待佟羡之讲完,猛一仰头,把杯中之水一饮而尽,厉声道:“不想此二人贼胆包天,竟敢再寻上门来,只恨李某昨夜先行离去,不然定让其有来无回!”
佟羡之倒是释然一笑,宽解李骐道:“李兄莫要心急,苗威苗猛丧尽天良,自有天收,当务之急还是送贾子英回贵庄静养,小心提防二贼狗急跳墙,悔之莫及。”
李骐仍愤懑不平,半晌才顺过气来,道:“贤弟言之有理,子英还重病在卧,不可再使其操劳。”
贾子英经昨夜休息,面色略显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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