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蠢嘴笨,竟言语自相矛盾,魏兄,你被师傅性命所惑,一时不察,中敌计耳。”
魏求道听完佟羡之一番解释,心中仍将信将疑,看向两个怪人,见阴霾怪人脸色乍变,充满埋怨,丑陋怪人更是心中愧对大哥,低下头颅,这才笃定,喝道:“好!好!好!多亏贤弟出言提醒,险些铸下大错。”
徐康飞重新抬起大刀,笑道:“此二人自投罗网,不知该如何处置。”
佟羡之悄然走到门口,堵住二人去路,答道:“当然是这便绑了,不愁医仙下落不知。”竟将丑陋怪人先前之言奉还回去。
之前阴霾怪人有恃无恐,毫无防备,逮到佟羡之戳破谎言,再想狡辩之时,徐康飞大刀早已架在脖子上,不料徐康飞如此莽汉,惊慌失措,忙道:“小兄弟,刀拿稳些,有话好说。”
徐康飞心道,这《银瞒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引得这么多人垂涎,马师更是因此家破人亡,厉声问道:“医仙何在?《银瞒谱》又是何物?你二人姓是名谁?从实招来,不然徐某留情,我这大刀可不留情。”
丑陋怪人见大哥为人所质,心如乱麻,只得对魏求道求饶道:“小师弟,同门一场,何必刀兵相向,还望手下留情。”
魏求道心中大怒,俊脸面如阴鹫,冷声道:“我的好师兄,如此境地才知同门之谊吗?量你二人坏事做尽,我这师兄弟情谊想必也从不放在心上。”
丑陋怪人三番两次被人用自己说过之话相激,面红耳赤,仍口不停言:“可你魏求道是个君子,我等不在乎,阁下也能不在乎吗?”
魏求道冷笑一声,并不理会,阴霾怪人知兄弟嘴拙,恐言语间再惹恼众人,忙出声道:“想我师弟不曾告诉阁下我等姓名,只恐脏了自己之口,我唤作苗威,这是我兄弟苗猛,《银瞒谱》究竟是何物,我等也并不知晓,只是奉宰相之命搜寻,听得阁下三人乃马浩然之徒,心想《银瞒谱》必在你们身上,这才动了邪念,撒下弥天大谎。师傅所在,我们也实在不知,这扳指乃我凭记忆仿造之物,在门外听师傅访友未归,赌赌运气罢了。”
魏求道从苗威怀中取出扳指,细细端详,师傅曾年前入山采药,扳指为药锄所碰,留下淡淡划痕,这扳指大致与师傅所戴之物相同,但细看间没了那道划痕,心中大安。
苗威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又改口道:“其实师傅所在,我等并非完全不知。”
魏求道被其一惊一乍,早已失去三分理智,其实医仙必然是出门访友,只是先前苗威苗猛二人用性命相要,已然使其认为师傅处境危险,佟羡之三人也是相同,并未察觉不妥之处。魏求道忙问道:“快快说来,饶你不死。”
苗威面色真诚,道:“我怀中还有一信物,用油布包裹,师傅安危,一看便知。”
魏求道忙又在其怀中摸索,取出一个油布包,道:“便是此物?”见苗威点头,急不可耐打开,只见其中是一褐色球状物,不由奇怪道:“这是何物?与师傅有何关联?”
徐康飞一看此物便知这是行走江湖所用烟雾暗器,平时用油布包裹,球体外涂磷粉,遇到空气便无风自燃,忙大声道:“快快丢开!”
魏求道并非久习武之人,反应稍逊一筹,待将此物丢开之时,此烟雾暗器已经启动,瞬间从其中迸出大量烟雾,将众人包裹在内。
除徐康飞外,其余人从未见过这等江湖惯用暗器,只道烟雾内有毒,忙以袖敷面,倒退不已,徐康飞见苗威死到临头还在玩这种把戏,心中杀心大起,也不顾医仙安危如何,大刀猛地往前一推,只想让那苗威这便人头落地,只是刀锋所向,空无一物,苗威趁着烟雾四起,已然遁走了。
稍过一会,烟雾散尽,屋内哪还有苗威苗猛二人踪迹。
正是:恶鬼从烟去,伎俩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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