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您的鸡蛋灌饼，收好了，十二块钱！”

    顾义麻利地将鸡蛋灌饼刷好酱，裹上生菜卷了起来，递到了这位戴着眼镜的学生面前，露出了真挚的笑容。

    冬日里的清晨异常寒冷，大街人行人寥寥，甚是冷清。

    不过在临江大学校门对面的鸡蛋灌饼摊面前，却是非常火爆，早已经是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虽然这大冷天的寒气逼人，但是这鸡蛋灌饼的摊子倒也是生意红火。

    推着鸡蛋灌饼的车子，顾义在这里做小买卖已经有一个多月了，生意是越来越好，而且大多数都是回头客，不光是质朴的学生，其他附近的人，好像都挺喜欢这口味道的，一大清早就排起了长龙。

    “卖鸡蛋灌饼的，来上两个。”一个戴着眼镜的学生妹急急地对着顾义说道，正在摊饼的顾义抬起了头，轻轻地吸了吸鼻子，一脸认真地说道：“这位同学，一个人只能买一个，我这牌子写得可是很清楚的，不捎不带，仅限购一个！”

    顾义屈起手指，用手指节敲了敲挂在一旁的牌子，露出了一个歉意的微笑。

    “真是怪了，买个鸡蛋灌饼还这么多讲究的，放着钱都不赚，什么人？！”这戴眼镜的学生妹有些恼怒，没好气地说道。

    “哎，我说，你倒底买不买，不买的话就赶紧让开，我赶时间，都已经排了一个多小时了。”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戴着一幅金边框的眼镜，夹着公文包，一脸的不悦。

    “买，当然要买！那就来一个好了。”

    顾义笑了笑，一个鸡蛋灌饼很快地就已经出锅了，刷酱裹生菜，动作娴熟，还没有过了两分钟，直接就递到了这眼镜妹妹的面前：“呶，好了，如果要是你的那位同学喜欢的话，让她明天赶早就行。”

    “啊，好，好的！”

    顾义笑了笑，后面站着排队的人群也是悄悄地议论了开来，说什么的都有，不过大多都是在说自己这卖鸡蛋灌饼的实在是太怪异了。小本买卖规矩还真多，一人只能买一个，不能捎不能带的，而且一天只卖一百个。

    都说不怕生意小，就怕客人少。这每天都排得满满当当的，勤快点儿多卖上几十个，也就省得排队了。

    诸如此类的这些埋怨，顾义听在了耳朵里，心里面却苦笑不已。

    其实，不是他不愿意扩大营生，而是他做不到。鸡蛋灌饼只能算作是早餐，快捷简单而且有营养，过了晌午十点之后，一般就没什么生意了。

    学生起床不算早，算下来，一个鸡蛋灌饼两分钟，一百个鸡蛋灌饼至少要做四个小时，而且还是现做现卖，就算从六点到十点，也只能做出一百个鸡蛋灌饼来。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一人只能买一个鸡蛋灌饼，是因为顾义做出这深受大家喜爱的鸡蛋灌饼，靠的不全是手艺，而是鼻子。

    没错，就是鼻子，顾义的鼻子和别人的不一样。

    达尔文在《进化论》中说道：自然选择是进化的主要机制。随着社会的进步，人类的身体器官有一部分在不断地进化着，而相应得，有一部分则是在退化着。

    比如说人的双手，在朝着越来越灵敏的方向进化的同时，同样可以达到灵敏的双脚却是被人遗弃而朝着笨拙的方向退化着，还有阑尾、智齿、尾骨、扁桃体……以及鼻子。

    五感之中，人类的视、听、触、味觉随着这五光十色的世界不断地进化，但是却有一种感官感觉也因此在退化中，那就是嗅觉。

    狗的嗅觉十分灵敏，能嗅出200万种不同浓度的气味，其灵敏度是人的1000倍，而且，它还具有高度的“分析能力”，能够从许多混杂在一起的气味中，嗅出它所要寻找的那种气味。

    而顾义的鼻子，则是比狗鼻子还要灵敏。

    人在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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