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怎么愉快的氛围下吃过饭,瑹瑀瑄命人先将璘儿送了回去,自己则陪着林蝶衣散步。
“也不知道顾硕有没有收到信。”
“看把你急的,这才几天的时间,哪儿有那么快。”
“小时候有一次母亲带着我去赏花,我贪玩儿乱跑,因着人多,没多久就走散了。那种放眼望去看不到熟悉的面孔的恐慌感,我现在都记得。顾硕当初被拐走时,肯定也是同样的无助害怕,更何况他是以为自己被丢弃,心中还存着怨恨。我希望他能早些知道自己的身世,不再误解自己的父母。古老爷确是做了很多坏事,我也是觉得他是恶有恶报。但他与所有父母一样都关心自己的孩子,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说他的不是,唯独顾硕不可以。”
瑹瑀瑄揽着她的肩膀感慨道“你是如何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还能留有一份善念。”
“其实你也是一样,只是从来不说而已。”
“我不管我有多少优点,但善良绝不会包含其中。”
林蝶衣停下脚步,转身向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跟着的人问道“子午,你对你的主人如此忠心,仅仅是因为你打不过他吗”
“不是,主人对属下恩重如山。”
瑹瑀瑄笑道“他对我的评价肯定没有善良这个词。”
林蝶衣又问道“紫衫,你为何会忠于你的主人”
“主人救了紫衫的性命,唯有忠心才能报答。”
“紫檀也说过你救了他全家,假如你不是存有善念,为何要救他们”
“也许我救他们,只是为了让他们对我忠心而已。”
林蝶衣笑着挽上他的手臂“原来你是羞于承认。”
瑹瑀瑄不再理她,带着她继续前行。
林蝶衣则是一直看着他笑“你好像脸红了”
瑹瑀瑄轻弹她的额头“什么脸红,被你这么看的不自在而已。”
“疼呀”林蝶衣对他吐了吐舌头,“明明就是脸红”看他又抬起手,连忙捂住额头,得意的对他说“弹不到了吧。”
瑹瑀瑄笑着说“赖皮”
子午悄声对紫衫说“与林小姐在一起的时候,主人总是特别开心。”
紫衫望着两人的背影没有说话,这些天的短暂相处,令她对自己之前的想法产生了疑问。这个女子与主母形容的似乎有很大差别,最明显的便是,她没有使什么手段把主人强留在身边,反而是主人一刻都离不开她。
在经过一个院落时,林蝶衣偶然的抬起头看了一下门上的匾额“原来这里就是惠明殿。”
“除了寝殿,便是惠明殿离御书房最近。”
“你还把安如关在这里面”
“是的,你想我如何处置她”
“我没想过让你处置她,她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想要我的性命。”
“可她是所有事情的根源”
“她只是执念太深,有点像杜晓晓。杜晓晓只是一心要待在你的身边,而她,开始是执着于权利,后来便是执着于感情。如果闵原没有死,她也不会做得如此决绝。若换做是你,假如有人杀了我,我都真是无法想象你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我定会将那人挫骨扬灰,然后去阴曹地府找你。”
“她大概也是同样想法,没有为闵原报仇,她不敢去死,这种滋味,大概比自己死去还要难过。”
瑹瑀瑄突然搂紧了她“是的,这种滋味,生不如死”
林蝶衣反拥住他“我们都没事,痛苦的只有她一个人,这就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两人的声音逐渐远去,站在院墙以内的安如眼角见泪,唇边却是带着一抹残忍的笑,林蝶衣说的没错,最大的惩罚便是孤单的活着迦兰王,早晚有一天,本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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