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6时许,夜幕开始笼罩这个城市,但是地上的点点光芒,却将整个天空印照得五光十色,仿佛在告诉人们,这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沿江路上的滨江会所,也是地上繁星中较为璀璨的一颗,地上的射灯全部开启,如梦如幻的光芒,射在楼体上,罗马柱上,还有楼外侧的浮雕上,将这里营造得,如同童话宫殿一般绚烂。
尽管这里已经属于寸土寸金的地段,可滨江会所就是这么独立特行,楼不高,就五层,外面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在一般人看来,这完全就是一种败家子的做法。
但是,这个世界杀头的买卖有人做,亏本的生意没人干,你瞅,刚到饭点儿,一辆接一辆的豪车经过严密的安保,如同游鱼般驶进会所,从车里下来的性男欲女皆是衣着光鲜,贵气逼人。他们趾高气扬地在门口两排露着大腿的旗袍靓妹们恭迎下,走进了灯火通明的宫殿中。
此刻,五楼的一间装修豪华的办公室里,会所的主人傅珀成正端坐在宽大的欧式沙发上,身边还依偎着一个双十年华的美人,身后站着两人,精壮的光头的大汉是他的保镖,另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则是会所的经理袁奇。
女人瓜子脸,狐媚眼,一身名贵的时装套裙,两条白生生的玉腿裸露在空气中,被傅珀成的大手把玩摩挲着,俏脸绯红,眼波已经荡漾如水,只是顾及身后两人,强自忍耐着,不敢作声。
“老袁呐,陈信什么时候来?”傅珀成抽回了在女人身上肆虐的大手,从茶几上拿起了一只已经修剪好的雪茄放入嘴里,女人很识趣,优雅地拿出一个打火机,给男人点上。
“快了吧!姓陈的说,大概6点左右!”袁奇弯腰,恭敬地说着。
傅珀成以老派江湖人自居,闻言顿时不悦,冷哼一声,怒道:“没规矩,陈信的江湖地位,和我是一个辈分,你说话该有点分寸!”
“老板教训的是,我以后一定注意!”袁奇冷汗立即出来了,不迭地道歉。
不要以为滨江会所是傅珀成的产业,就以为这位是做娱乐业的。捞偏门的,其实也分行业,比如说傅珀成,他是吃钱饭的,主营是财务公司,说白了,就是地下钱庄,之所以花大价钱弄了个滨江会所,主要是用来打通关系用的,至于打通什么关系,那就不做过多笔墨了。
“棍爷……”说到这儿,傅珀成那不怒自威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哭笑不得,这特么谁给陈信起得匪号,搅屎棍,忒埋汰人了。
“棍爷说没说,今晚到我这儿干什么?”傅珀成忍着怪异,问着。
“没说,他只说晚上到这儿吃顿饭,然后上五楼玩玩!”袁奇事无巨细地汇报着,边说,边偷眼打量着傅珀成的脸色,别看这货慈眉善目的,其实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
干这一行,手不黑不行,s市本来就是华国经济发动机,这里有多少豪商巨宦。哪个敢拍着胸脯说自个儿的钱就干干净净的?将资金转移到国外的,洗黑钱的,地下钱庄的业务不要太好,一百块就抽三十,可以说日进斗金。像这种利润极高的灰色行当,你手里没有点武力值,还真守不住。
而傅珀成在这一行已经干了近十年,一直安安稳稳,没有出过任何问题,这就说明了这个人的能耐。
“把我的那个包间留给棍爷吧!”傅珀成喷了口浓烟,叮嘱着。
“啊?!”袁奇一惊,傅珀成纵横江湖十多年,那间包间从不让外人使用。而傅珀成的座上宾,不是账户里有十多位数字的存款,就是在体制内有极重发言权的。
“这个人有点邪门!能交好,就别得罪了!”傅珀成蹙眉道。事实上,他对陈信还真有点忌惮,这犊子半年内,弄垮了他三个大客户,汪明荃,虎子,还有宋大成!里面不管哪一个,都不是好相与的货色,偏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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