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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了,屋里有人,虽然陈信穿着光学迷彩斗篷,可这玩意儿能隐身,又不能穿墙!这破房间门就在床边,否则还能偷偷溜出去。
看着床上两人的状态,老司机陈信就明白了,这特么是刚开始的节奏,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两人上演活春宫吧?当然,主要还是那女的实在太过土肥圆了,否则陈信也不介意等等看。
陈信还在头痛怎么把这两大爷弄出去,那女的说话了:“大哥,你这是吃药了吧?得加钱啊!”
男的一听就不乐意了,怒道:“谁吃药了?老子这是肾好!”
女人嗤笑道:“哦呦,老娘经手的男人没有一个师,也有一个团了,你哄谁呢?”
陈信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赶紧用手捂住了嘴,不过晚了,床上的两人正在讨价还价,一下就把眼神朝着陈信这边看来。
“大哥,刚才……是什么声儿?”女人也不矫情了,一把搂住了男人的脖子,颤声问道。
男人本来也有点害怕,不过这娘们儿的胳膊劲儿不小,恐惧之余,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男人只觉得自个儿脖子要折了,赶紧死命地扑腾着。
陈信一看,哎呦,那男的快翻白眼了,正要上前帮忙,还好那女的反应过来,松了手,男的总算还了阳,赶紧跳下床,拿起衣服裤子就往外跑,边跑还回头骂着:“特么的,个臭biaozi,价钱什么的可以谈,你居然想要谋财害命?”
女的坐在床上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衣服也不穿,就这么裸着身子,敦敦敦地追了上去:“哎呦,你个杀千刀的,还没给钱呢!老娘这点辛苦钱你也黑,你特么生儿子没有py!”
听着外面鸡飞狗跳的声音,陈信傻眼了,我特么就笑了一声,你俩这是肿么了?也不知道那爷们儿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这有点作孽了。
陈信取下光学迷彩斗篷,从空间背包里弄了一个旅行箱,就这么拖着走到了旅馆“前台”处,说是前台,其实就是个小窗户,老板是个半拉老头儿,凑在火盆边,在电脑上看电视连续剧呢。
“嗨,老板!”陈信敲敲了窗户。
“钟点房还是整天?”老头儿眼往这边一瞥,待看清来人,吓得一哆嗦,差点从椅子上掉了下来。
“老板,我刚看到,有两个人打我房间里出来!”陈信戏谑地说道。
“那不能,您的房间一直都空着呢!”老头眼珠子贼溜溜地转着,谄笑道。
“哦,难道我看错了?我进屋看看去!”陈信摸着后脑勺,奇怪地说着,撩下这话拔腿就往楼上走去。
“哎呦呦!老板!那屋很久没收拾了,我给您换间干净的。”老板脸绿了,赶紧打屋里出来,不迭地追上陈信,讨好地笑道。
陈信站住脚步,老头儿没收住脚步,一个狗吃屎跌在楼梯上,陈信蹲在台阶上,俯视着老头,淡淡地说道:“再有下一次,我拆了你的骨头!懂吗?”
老头摔得头昏脑涨的,双腿火辣辣的,苦着脸说道:“谢谢老板,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陈信扶起老头儿,从兜里掏出了两千块递了过去,和气地说道:“大伙儿都是聪明人,可要是聪明过头了,那就是愚蠢了。”
老头看到钱,脸上的褶子笑得像朵菊花似得,头也不昏了,腿也不痛了,感激地看向陈信,点头如小鸡啄米。
打一巴掌,给颗甜枣,陈信这才起身离去,嘱咐小咪,在铁路票务系统,用自己的信息覆盖了某位乘客后,陈信这才打了辆出租车往家里赶去。
陈信家楼下,原倭国间谍租住的房间里,华国安全局高级特工武小楼带着一帮手下正住在这里。
“六哥,咱们这任务还得多久啊!”小王无精打采地抱怨着,手里还在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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