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最后谁帮谁数钱呢。
再一看他的样貌,唇红齿白,面色白皙,略带着点婴儿肥,圆圆的脸,干净异常,眼睛有点大,睫毛也有点长。
“嘶”南宫永福内心倒吸一口凉气,这犊子长得比咱家的姐还要好看几分。
这
南宫永福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萧寒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婚约,这纸婚约他的确听母亲说起过,但是他已经明确让母亲告诉南宫家了,婚约作废。
当时南宫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这件事情,并且保证永不再提。
可现在,父母刚刚去世,他们就逼上门来,说的到好听,其实,还不是惦记自己背后的商铺生意而已。
当初南宫家口口声声说婚约已经撕了。
可现在呢,完好如初,这南宫家非但没有撕了婚约,反而当作宝贝一样藏了起来,自己爷爷的字迹萧寒一眼就认出来了。
要不然他怎么会如此的生气?
萧寒深呼吸了几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温润如玉的开口说道:“福伯,说南宫夏雪是城花有些过分了吧?要知道,陆家的闺女陆卿云可从来没有公开亮过相,但是见过她的人,无一不惊为天人。”
“那吕老大夫就长长感叹:‘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南宫永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深深的看了萧寒一眼,“哼!她若是真的好看,何必遮遮掩掩?定是故意买人这般散布流言罢了。”
“萧寒,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虽然你父母之事我很遗憾,但是你萧家与我南宫家乃是世交,哪怕你真的想三妻四妾,那我们家的夏雪只能是大房。”
“有这婚约为凭,到哪儿我们也有地方说理。”
提起自己父母的惨死,萧寒脸色微微一变,他们的死状实在是太诡异了!
不像是被人杀死的,反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吓死的。
刚被人发现,抬回来的时候,那凄惨的模样,吓坏了不少府内的人,不少丫鬟和仆从都私自逃跑,要不能看起来这么破败衰落吗?
“我现在还,再说父母头七未过,大仇未报,我有何颜面谈婚论嫁?我不同意。”萧寒扭过头去,拒绝道。
南宫永福转了转手上的两个文玩狮子头,眯着眼睛语气不善的说道:“只怕今日我前脚刚走,你晚上就能跟别的女人同房。无论如何,这婚必须先结,你的那些堂叔们都同意这件事情,这媒妁之言,长辈之命,难不成你还敢大逆不道?”
萧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请吧,福伯,容我考虑一下。”
看到萧寒的态度有所松动,南宫永福想要再说点什么,可又看到萧寒的脸色后,最终嘴唇蠕动了几下,没有发出声音来。
随后轻叹一声,南宫永福选择带着人先离开。
也罢,让这子冷静一下也好,自己也需要找个媒人说这件事情,否则的话,名不正,言不顺。
看着南宫永福离去的背影,萧寒的脸色越发阴沉。
自己决不能刚脱虎口,又落狼圈,为今之计,只有走为上策。
萧寒连忙收拾了家中的细软,这些东西倒也丰足的很,不过可惜啊,他这身板带不了多少。
为了尽量不引人耳目,这一次萧寒要偷偷的跑,这偌大的院子和生意,以及满屋子的金银财宝,自己算是要不上了。
偏偏还不能分散给府内下人,否则的话,必将有人为了讨好新东家,选择通风报信。
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最后便宜了哪个王八蛋。
五更钟动笙歌散,十里月明灯火稀。
萧寒费劲的翻出了自家的院子,朝着延州堡外面走去。
这些年,自己没少考察商铺生意,所以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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