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懵圈。啥事儿啊就砍人?是不是有点过了?
“大人!”武大正准备拖着大咧疤往外走,陆济赶忙叫了一句。
“何事?”
“这徐庆书只是与卑职有些误会,不至砍头之罪啊!”陆济看着武刃风,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琢磨。这城主这么情绪化?刚才说话还好好的,怎么这就要砍人!
“陆队长,你这是打算替他开脱?”武刃风瞥了一眼陆济。
“卑职不敢,卑职只是觉得好歹是条人命,况且他没犯什么大错!”陆济抱拳恭礼说道。
“没犯大错?”武刃风起身踱步到厅堂中央。
“他将你阻拦在外,不得进门。你倒替他开脱起来。好,陆队长宽以待人,本座欣赏。”走了几步来到徐庆书跟前,指着他。
“这厮阻拦军情,如果这是战时,那便是贻误战机。该不该杀?”武刃风回头问了一句。
“以本座对他的为人判断,如果今日你们让这厮阻挡在门外不得进来。而本座听他所言,不见你们的话。过不到晚上你俩就会被杀手找到灭口,你信么!”武刃风说道这,转身过来看着徐庆书。
“徐庆书,本座可曾猜对你心中所想?”
大咧疤跪在那里,身体瑟瑟发抖不做言语。
“看在你兄长追随本座多年,战死沙场的份上,本座今天饶你一命。但活罪不可免。武大!”
“属下在。”
“一百军棍,由你亲自执行。”
“是”
“徐大门头,对不住了!”武大将徐庆书推到院子中间的青砖上,劈了啪啦的一顿打。
一百军棍下去,大咧疤真成了大咧疤了,浑身上下皮开肉绽。武大是武者,下手虽然留了情,但毕竟是一百棍。再牛的人,打完这顿,不死也得扒层皮。
徐庆书也硬气,一声不吭的硬受了这顿打。此时人已经站不住了,匍匐在地上抬头看着武刃风。
“到账房领些钱粮回乡去吧!”说完,武刃风转身便要回内院。
“大人!”徐庆书嘴里和血,含糊的喊了一声。
武刃风转头看着爬在地上的徐庆书。
“大人,小的知错了,望大人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徐庆书挣扎着要站起来,奈何四肢无力,手脚发软。
武刃风沉思了一会儿,“也罢,当年那一战之前,你兄长就拜托本座照看你。本座也不失了承诺。你继续做你的门头吧,下次再犯,休怪本座无情。”一转身,武刃风回房去了!
厅内的三人互相之间看看,一起出了城主府。
陆济两人牵了马,“三儿,你能不能帮我哥俩找个僻静点的地方住下,我们好在此等候城主大人回来。”
“好说陆哥,包在我身上!”小三子拍着胸脯打包票。
三人一边走,小三子一边给两人介绍城里各个地方的功能区域,贫富住所以及在城里有驻地的门派类型。一张嘴嘚吧嘚吧说个没完。
刚才几人去的城主府在城的东北角,那里也是达官显贵聚集的地方。谁都想离城主住的近些,以便彰显自己的身份。
他们现在要去的城西,是平民聚集的地方。当然也有例外,像城里非常有名的炼丹师就住在城西。
三人穿街过巷,不多时来到一个小木楼跟前。木楼门脸不大,门上挂着块木匾“巷里客栈”。
“掌柜的,来生意了!”小三子人还未进门便喊了一句!
“哎呦,三爷!又来照顾小店儿生意了!”说着从柜台里转出一位掌柜打扮的老者,一身朴素的灰布衣衫,满面笑容的拉着小三子的手!
“这两位是远道来的朋友,你给伺候好了,银币少不了你的!”
转过头,“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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