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排开了人群,对乘警说道:“乘警同志,可以让我来试一试么?或许我有办法。”
乘警说道:“这位兄弟,你是医生么?”
“我懂一些医术,让我试试,反正没有坏处,再说病人这情况不一定拖得起啊。”我为了取得乘警的同意,不得不撒个小谎。
“那你打算怎么弄?”乘警还是不放心。
“我会一些穴位刺激方法,你放心好了,我只是在她的头部穴位按几下而已,不会让情况变得更糟,乘警同志,就让我试一下吧,病人拖不起啊。”我不得不安抚乘警疑虑的心,可是天知道情况会不会更坏,这死大胡子,死大胡子,死大胡子,心里恼怒的人要连骂三遍,我只能祈祷情况不会变坏。
乘警迟疑了一下,列车医生说道:“就让这位兄弟试一下吧。”
乘警终于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就试试吧。”
我装模作样的用手指在女子的头了一句‘喂,你怎么下得去手啊,没看见孩子哭得这么伤心么?’那男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而那孩子也哭哭啼啼的跟着那男人走了。我当时心里郁闷的只想哭,看来我是狗拿耗子了,感情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件啊,莫非那个男的会邪术,暗中对你使了手段。”我也不敢肯定。
“杨书,你来南京做什么呢?”若梦问我。
“我来南京拜访跟你说的那个高人,你呢?”
“我来南京是来看我男朋友的,他生病住院了。”
男朋友?若梦的话把我从希望的天堂打落到绝望的地狱,我的眼神瞬间就黯淡了,我的爱情之花啊,还没开放,就凋零了,一种异常苦涩的滋味充斥在心间。一个想要怒放的心花,瞬间就闭得紧紧的。
若梦也看到了我的变化,心里叹息了一声,似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相坐无言,不知不觉就到了南京站了。我背着自己的行囊,问若梦:“若梦,你是先跟我去见那高人呢,还是先去医院看你男朋友。”
若梦沉思了一下,说道:“杨书,谢谢你,我想先去医院看我男朋友,然后我在医院检查一下,如果有问题我再去找你好么?”
我心里有着无尽的叹息,杨书,叫你自作多情,人家根本就没相信过你。我默然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建议你先到洗手间把眉心上的淡淡的血印洗掉,它对你的美丽有影响。”
然后我沉吟了一下,把我的手机号告诉了若梦,我终究还是放心不下,怕那邪祟伤害若梦。
转身的那一刻,我步履坚定,但是我的心里难过得要死。我是一个性情中人,面对危险,面对磨难,我可以咬牙挺住;但是面对感情,我真的没有太多的抵抗力,我不知道要怎么办,离开或许是我最好的选择。让我去死缠烂打,去横刀夺爱,我真的做不到,这跟我做人的原则相背,而且我也没有信心。
我只能叹息,爱情之花,还没开放,就凋谢了。
良久,我收拾好心情,打了一个去南大鼓楼校区的车。车上的时候我打电话给大胡子,告诉他我已经在去南大的车上,很快就可以到,大胡子说在校门口等我。
下了车,大胡子果然在校门口等我了。几天不见我感觉大胡子身上有了变化,但是具体哪里变了,我确怎么也说不上了。
大胡子把我安排到他家住,学校有给他分配一套两房两厅的房子,他是个单身汉,所以我到他家住正好。在路上,大胡子见我总盯他看,就笑骂道:“小子,我脸上长花了么?”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问?”我很诧异。
“那是你取向不正常,我警告你啊,我可是个正常人。”
“你在说什么啊,李大哥,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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