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隆邸处,众人皆装出了一股隐于身子深处的忍俊不禁。
薛灵芸默默走至李公主身旁耳语了一番,“公主,这是围棋,不是五子棋。”
薛灵芸说的很小心,努力没有让其他的任何一个人听见她说的话。
李公主当然知道这是围棋。
“他又没说下的什么棋,骆总领既然能把凶手抓成萧潜,难道本公主不能在围棋棋盘上下五子棋吗?”
李公主仰头一视,这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倒是有几分高高在上的气势,这一番言语倒是让骆柯愣了一会儿,众人也是都愣了住。
李公主傲娇的挥着山水扇子,悄悄的撇了一眼观察着棋势的骆柯,只见骆柯还没言语,李公主便再次得理不饶人的施压道,
“骆总领,还请不要言而无信,赶快放人。”
李公主的青丝随着隆邸上吹过的风摆动着,台阶上长出的些许杂草正努力的探着头吸收着最后一抹即将消失的日光。
“不愧是皇城天资聪颖的空月公主,不过在下很想知道公主和萧潜是什么关系,能让公主如此上心。”
骆柯放下了手中的最后一颗黑棋,这局棋已然结束了,这本就是一盘注定的死棋。
“骆总领不必问这么多,君子一言九鼎,还请骆总领放人。”
李公主又向骆柯伸出了娇嫩的右手,虽然没有极其深厚的内力,但是一股鲜有的气势也是令众人刮目相看。
一缕长风吹过,吹起了李公主的君子裙摆,一同吹起了骆柯垂下的一缕长发。
“围棋棋盘可以下五子棋,是因为都有棋,但是公主想带走萧潜,那就必须交出另一个凶手。
公主说君子一言九鼎,可我骆柯不是君子。”
骆柯冷冷一笑,痞雅的声音里暗藏着千般嘲讽,也就是皇城里的公主才能让骆柯说这么多话,要是换作他人,早就被轰出锁狱司,非死即伤。
李公主气不过便愤恨的甩了一下袖口,
“你这个人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反悔啊。”
“我骆某说话有理有据,况且公主不妨看一看,这里可都是我的人。”
骆柯也作出傲娇的表情一摊手,李公主也作无可奈何,这是两个不同层域人的较量。
“骆柯,你到底怎样才能放人!”
李公主恶狠狠的盯着骆柯,李公主在城外混了这么久,还没想到有一次能要不到想要的东西。
“很简单,只要陛下的一支金令,上面写着要我锁狱司放人,金令一到,我,骆柯,立马放人。”
骆柯话音刚落,那高楼处的钟声再一次响了起来,今天的事务到此为止,骆柯也扭扭脖子站了起来,身旁的熏香也正好燃烧完毕。
“好,你给我等着。
我们走。”
李公主气呼呼的甩头而去,阁道上的锁狱司徒们见这刁蛮公主走了下来,纷纷让了开。
骆柯看着远去的李公主,心里竟全是遁甲门里的萧潜,骆柯实在是想不通萧潜是什么人,居然连皇城的公主都来要人。
今天来个假的萧潜,明天再来一个萧潜,锁狱司怕是要变成媒婆家。
“越青,给那萧潜弄点吃的。”
骆柯迷人的声线倒是锁狱司的最曼妙的景色,越青向来不多话,一听便快步走了下去。
阴冷的遁甲门过道,潮湿的气息熏染着死前的狂欢,全身乏力的萧潜迷迷糊糊的跟那不知是谁的高人说着话,掘强的萧潜一直不肯说出那句大哥哥。
那黑暗深处的家伙却愈发的对萧潜感兴趣,他正无时无刻的在调戏着萧潜,他知道等萧潜死了,不知道又要等多久才能盼来一个活人。
忽然一丝亮光闪了进来,萧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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