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眼里温文尔雅,与世无求的师父心里竟埋着这么大一个仇恨和秘密。祁以歌感到感到摇摇欲坠,又听到孟知初接着说:“我还真要好好感谢你身边的这位随从,要不然我还真没有那么容易进到这守卫严密,保护性极强的无羡中来。”只听殷知渔一声冷笑,突然用右手折断颈旁的剑,并将断剑往前一拉,身旁的侍从往前一倒,被殷知渔掐住脖子,刹那间便失去了生气,倒在地上。不等周围侍卫反应过来,孟知初抽出腰间的软剑,就要往殷知渔胸前刺去。祁以歌几乎是下意识的也抽出软剑,冲到殷知渔身前挡住了即将落下的这一剑。不仅是孟知初感到吃惊,身后的殷知渔也十分诧异,在祁以歌耳边轻声道:“你不必……”孟知初恢复往日柔和的声音对祁以歌说到:“以歌,乖,让开。这是师父与他之间的事,你不要插手,师父不想伤了你。”祁以歌:“师父,我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是否有什么误会,但当初殷知……殷九还没有出生,那些坏事都是上一辈做的事,与他无关啊师父!”孟知初语气里多了几分急促:“以歌听话,到师父这边来。”并用眼神示意围在他们身边自己的人,想拉走祁以歌,并捉住殷知渔。瞬间身边围了一圈人,待殷知渔动手打起来的时候,祁以歌与殷知渔背对背,也与周围的人发了起来。殷知渔夺过身边一人手中的剑,三招之后,人死了一大半,但又有人围了上来,加入了混战。这次孟知初带来的人不是普通的侍从,武功根基较深,实战经验丰富,祁以歌虽是将门之后,但毕竟缺乏实战经验,对付起来显得十分吃力。祁以歌一个不留神,眼看着一剑就要落在身上,这时殷知渔转过身来帮她挑开了这一剑,但左臂却挨了身后侍从的一剑。顿时血从伤口流了出来,看得触目惊心。对方势力众多,此时不宜久战。殷知渔带着祁以歌边打边往殿外走去。“别让他跑了!”孟知渔发令。顿时更多的人涌了过来,大部分宾客也参与到混战之中,殷知渔得了空,与祁以歌逃出殿外。身后很快就有人追了过来,殷知渔与祁以歌一路疾驰,幸而殷知渔十分熟悉无羡的布局,很快便把追兵甩出两三百米,到了马场。两人分别骑上两匹马,往后山跑去。殷知渔左臂受了伤,只能用一只手御马,速度比往日慢了许多。到了后山,两人沿弯弯绕绕的小路上去,以茂盛的植物为掩护,登,人生难免有意料之外,只有最好一切准备,才能安然无恙。”很快火就生好了,祁以歌想到殷知渔左臂上的伤,对殷知渔说“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了。”便走到他身边去。
殷知渔边说边躲,“小伤而已,不碍事。”
祁以歌看到他左臂上的伤口,被割伤后血液一直未凝固,已经浸透了半只衣袖,她鼻头一酸,硬拉着殷知渔到石床边坐了下来,要给他处理伤口。
伤口虽未触及骨头,但砍断了一半厚的肌肉,看得触目惊心。
祁以歌从裙子上撕下了一条布,紧紧缠住左臂,给伤口止血。殷知渔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
包好后,祁以歌说:“明天我再给你上点药。”
殷知渔低声说了声谢谢,被风吹树叶的声音盖住了,祁以歌问:“你说什么?”
他改口道:“我去找些吃的,再找些木柴来。”殷知渔在火堆里挑了一根木柴作火把,便向山洞深处走去。
祁以歌说:“你受伤了,拿东西不方便,还是一起去吧。”便跟了上去。
这时祁以歌才发现山洞不只是这一间,往里有更大的空间。
往里走了快半柱香的时间,发现了一个小水潭,有一股细流与外界的水源相接。水潭中央有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水潭边有一些植物和菌类。
殷知渔在池边用剑砍树的侧枝,祁以歌便开始挑一些可以食用的野果的菌类。
摘野果的时候,祁以歌发现池子里有东西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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