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躲好了。”徐洪驰护在二人身前,迈步走向军汉们。三名军汉对视几眼,心中忐忑,见他手上没持兵刃,这才大着胆子,头冒冷汗慢慢围向他。徐洪驰瞧也不瞧,伸手就朝一名军汉脸上抓去,那汉子大惊,抬手想要挡住,徐洪驰放声大笑,“来的好!”手肘向外一翻,由抓变格,两人手臂交撞,只听喀拉声响,那军汉惨叫着倒飞出去,手臂已应声而断。
余下两人眼见不妙,刚要转身逃跑,就被徐洪驰追上,从背后一手抓住一颗脑袋,往中间一撞,砰咚声巨响,却是颅裂血流,被其随手抛落在地,生死不知。
徐洪驰走到房梁前,伸手将钉在柱子中的竹篙拔出,顶端已经粉碎,翻腕一抖,簌簌落下。他手握竹篙,迈步走向白目狼,而站在他身旁的朱财贵,本想着看完了好戏再尝点荤腻,未料到变生不测,早已吓得面色铁青,两腿瑟瑟发抖,瞬间慌了神,留也不是,跑也不是。
唯独林逸心中迷茫:徐公怎会有此等武功,莫非我在做梦?
朱财贵望着徐洪驰一步一步朝这边走来,吓得心都要蹦出嗓子眼,正惶恐之际,忽闻白目狼开口道:“快滚吧,这里已经没你事了。”当下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向侧门跑去。徐洪驰拿
余光一撇,冷喝道:“谁说你可以走了?”与此同时,手中猛然发力将竹篙折成两截,一手握住半截竹篙,力灌指间,飞掷而出!
“老子说的!”白目狼突然抢身拦下,一声断喝,抽出腰带,半空中将竹篙卷住,再向后一拉,原地转了一圈卸掉劲力,反将半截竹篙握在自己手中。
“好功夫!”徐洪驰失口夸赞,眼瞧朱财贵从自己手底溜走,怒道:“这人百般想染指我家小姐,徐某当叫他人头落地!”
白目狼森森冷笑,狂言道:“女人本该就是男人玩物,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老子更欣赏这种表里如一的色胚,既然你对他恨之入骨,那就更不能让你杀了。”
徐洪驰怒目圆睁,咬牙斥道:“北幽贼寇竟敢再三侮辱我家小姐,真是急着寻死——纳命来!”话音落地,猛地擎起手中竹篙,刺向白目狼右眼。白目狼撤步后退,挥起手中竹篙去格,未想这是一记佯攻,对方中途变式,竹篙在空中转了半圈削向他侧肋。白目狼收敛轻蔑,左手松开皮带,化拳为掌向腰前横拍,而徐洪驰足跟踩地,上身后倾,竹篙挽了个圈花避开白目狼手掌,转而劈向他肩头。
这瞬间起手,变化三式,却是竭尽平生所能,一身武艺造化,皆淬聚于此,只在电光火石间就化解掉白目狼所有防御,径直斩向他肩头要害。若手中所持为锐器,这一击便能叫他丧命。
可就算是根竹篙,只要内力灌注,少说也能废他一条胳膊。
“好——”林逸刚要喝彩,场中情势突变,声音立马噎了回去。
胜败关头,一道若有若无的灵光,忽然浮现在白目狼肩头,看似虚无、实则坚韧地将竹篙挡下,直震的徐洪驰虎口发麻,蹭蹭蹭后退数步,半条胳膊几乎失去知觉。
连番打斗不过在弹指间完成,看得林逸应接不暇。
徐洪驰揉着发酸的手臂,眼中充满震骇,惊诧道:“护体真气——你这贼厮内功竟炼至圆满大周天?!”
白目狼震退徐洪驰,左手凌空捞起皮带,绑在腰上,面露得意,没有追击,只是眼神里充满了戏虐,不屑道:“笑话,你这人可真糊涂,老子若没点本事,岂能带队南下抓人生祭?”
徐洪驰哑口无言,半响后才说道:“恕徐某眼拙。”知道对方真实水平,面色不由难看,硬着头皮道:“武人立世,当一身正气,既然阁下内功已臻至化境,理应弃暗从明,匡扶正道,又怎可欺悔妇女、俘虏幼童。况且北幽国教修炼妖术,臭名远扬,传其信众以生人为祭,供养恶鬼,以此换取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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