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黔篱的手顶着冀茳桁,冀茳桁俯下身在薛黔篱的脖子处轻咬一下,薛黔篱既害羞又疼痒地倒吸一口气。
冀茳桁抬起头,与她额头对着额头,说:“篱儿啊,刚才你的初吻算是没了吧?但我还是觉得你的初吻还在怎么办?”
薛黔篱其实很想说:怎么办?凉拌炒鸡蛋呗,但我觉得我初吻c二吻和三吻都没了,肿么办?
冀茳桁低下头,重重地吻上她的唇,伸出舌头不知所措地与身下的人儿交缠,过不了一会,薛黔篱直接缺氧晕了过去了。
冀茳桁笑了笑,自言自语:“你可倒好,我正在火头上你却睡了。”然后看了看她,轻笑“还是帮你把睡衣换回来吧,很容易引人犯罪的。”
然后就帮薛黔篱换回她的睡衣,但看着她—赤—裸—的身体,想到:我真不应该和你换,刚才在火头上,现在都快擦枪走火了。
悲催的冀少帮薛黔篱换好睡衣后,足足在冷水中泡了半个小时才得以解脱,回到床边看了看薛黔篱,思考了许久,还是躺会床上搂着她睡了。
第二天薛黔篱一大早醒来,就看到冀茳桁那放大版的脸,看着他毫无瑕疵的脸,忍不住惊叹:“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要一张那么好看的脸干什么。”
然后手就不自觉摸了上去,冀茳桁在薛黔篱睁开眼那一刻就醒了,听着她说的话,很想笑,因为薛黔篱居然不是惊讶自己为什么换了睡衣,而且还躺在他的怀里?
薛黔篱摸着摸着,冀茳桁突然睁开眼,薛黔篱吓得立刻缩回手,冀茳桁轻笑:“刚才不是摸得好好的么?”
薛黔篱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我我我”
冀茳桁无奈,说道:“你不是应该先问你为什么换回了睡衣?为什么躺在我怀里?然后再问昨晚的事情吗?”
薛黔篱的脸不听指挥地红了,冀茳桁觉得好玩忍不住在她唇上轻啄一下,薛黔篱沉默了一会(其实是脸红了好一会。)说:“不和你说,一说我老脸就不争气地全红了。”
冀茳桁很惊讶,说:“你居然不生气?”随后笑了,“还老脸,你那脸哪老了?”
薛黔篱听到第一句话,更惊讶地说:“我为什么要生气,小时候也看过不少遍啦,而且我知道你昨晚肯定泡了很久的冷水澡。”
冀茳桁很无奈:小时候和现在能比吗?算了,她不管不生气更好。
冀茳桁听到最后一句话,皱起眉头说:“你知道我泡冷水澡?那你之前为什么还问我为什么洗冷水澡?”
薛黔篱理所当然地说:“是啊,倾城和师姐告诉我,男人呢,在特殊时候是要降温的。”
冀茳桁满头黑线:慕容倾城和沈恬告诉她的都是什么鬼,一个好好的单纯孩砸就这么被带环了。
(逗比作者又来啦:你家薛小篱哪单纯了?一副天真无的样子说出如此不堪的话,哪单纯了?那单纯了?。。。如果我说我上面说的话和这些都是蹭字数的,会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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