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王超及时从宫外赶回来,想必师中泰就要真的被自己给玩死了。幸好,王超在最紧要的时刻出现了,救下了“不记事”的师中泰。
只是,王超也给了师中泰一个比方才的隐患更大的炸弹,而且还是不定时的。
“嘶”
“啧啧”
“呼”
“唏”
自从王超将手掌后的草稿拿回来之后,皇上自打瞄了一眼第一张之后便放下了手头的奏折,直接拿着师中泰草稿纸开始长吁短叹,嘴里还时不时发出上面的感叹词,听得下面的师中泰心惊胆战,一个语气词偷瞄一眼龙岸,再摸一把额头上的虚汗。
来来回回数十遍,师中泰只觉得减寿不止十年,起码得有一半也不止。
“啪!”
“嗝”
龙岸上拍桌子的声音猛地响起,吓的师中泰一个踉跄,也不知道是饿了还是饱了。
“这都是你写的?”
皇上拿着桌上的草稿在右手上扬了扬,冲着师中泰轻轻问了一句。
看不出来皇上是喜还是怒,师中泰心里只觉得没底,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是微臣写的。”
“这图也是你画的?”
拿眼仔细去瞧,只见皇上手里正拿着一副自己画的简易自行车,“对,这也是微臣画的。”
“你这画的是什么?车也不像车,轮也不像轮,能用来做什么?”
不等师中泰回答,皇上就又抽出一个风筝图案的纸张,“还有这个,这个不就是风筝吗?可你这风筝的翅膀跟人家的怎么不一样,看起来好像折了一样,折了翅膀的风筝能飞起来吗?”
“你再看这个,这是什么,一个草篓子,上面顶着一个大球,而且这草篓子里面还放着一把火,你这是做什么,烧球吗?还是要烧草篓子?”
“哗哗哗”
皇上的吐槽看起来还没有完,说着就要继续从草稿纸里抽出什么,师中泰可不敢再让他这么问下去,再这么下去非得坏事不成。
“皇上,今日好像是为了证实那封奏折不是微臣写的吧?跟微臣画的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关系啊?”
话里的笑很勉强,很不自然,很做作,明显就是故意的。
“也是哦。”
皇上这才想起今日传他前来是为了那封奏折,只是这小子画的东西奇奇怪怪,都是他从没见过的玩意,这才一时忘记了本来的目的。
“你说的那份草稿呢,朕好像没看到啊。”
“是吗?”师中泰很自然的走到了龙岸前,眼睛可劲的在草稿堆里瞧着,“应该不会啊,如果王侍卫把草稿都带过来的话,那一份儿肯定也会在里面的。”
“朕没看到,你自己拿去找吧。”
“喏”
从龙岸上收罗好草稿,师中泰抱着蹲到了一边儿的地上,开始一个个的查找,许是草稿纸真的太多了,才蹲下不到两分钟师中泰就受不了了,也忘了身旁还有皇上在,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翻找奏折纲领的那份底稿。
李连福端着沏好的新茶走进殿内,见师中泰坐在地上翻找着什么,而皇上就坐在龙椅上兴致勃勃看着师中泰,嘴角含着一丝莫名的好笑。龙心大悦自是好事,李连福也不敢打扰这殿内的趣景,躲过师中泰的方向走到皇上身边,将沏好的新茶放在了龙岸上。
“皇上”
“你看这小子,在朕面前一点礼数都不懂,竟然敢把后背对着朕,你说他过分不过分?”嘴里虽是这么说,可李连福却没从他脸上看出一丝不高兴。
“想必师大人是太过专心了,这才会一时忘了自己还在皇宫呢。”
“忘了?也只有他敢这么粗心了。”想起方才自己问他诗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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