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着火气,“李思恩,这里就咱们俩,你嘴硬撒谎有什么意思?”
“我偷了什么?”我仰着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但是手里紧紧的握着手机,对他说:“闪开,我要走了。”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索性把话摊开了说,“李思恩,拿到大润的标底,对你那么重要吗?”
“拿什么标底?”我依旧不承认。
“你开保险柜干什么?”他指着保险柜,额角蹦起青筋,“还不承认。”
“我没开。”我咬着唇,又白了他一眼。
我就是不承认,他能拿我怎样?
“你没开,那戒指怎么在桌子上?”他冷笑起来,“你偷东西倒是认真点,物归原样不懂?”
我下意识的回头看,那戒指果然被我扔在了桌子上,我一阵蹙眉,“是你忘了放进去,不是我。”
“好啊,是我忘了。”他气得点点头,“李思恩,钱和地位,对于你来说那么重要吗?儿子就在医院躺着,你不知道怎样才能治得他的病?你现在还有心思偷标底?”
他的话说得,让我哑口无言,但半响我仰着头,讽刺的看着他,“你又想和我生孩子啊?好啊,我同意,咱们找一个代孕,你也别想碰到我,你奉献你的。谁也别和彼此再有瓜葛。”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他眼底里的怒意终于压不住,冷笑着出声,“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想上你,用得着你同意了?”
说完这话,他就掐着我的手腕,把我朝着他卧房脱去。
我惊慌失措,那种屈辱感又浮现在脑海里,他以为他还能,像对待一条狗一样对待我吗?
我尖叫起来,在他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顿时一股血腥味蔓延开,他却不放开擒着我的手。
我们僵持了几分钟,我松开嘴,见他冷笑着看我,“果然是条小狗。”
我抿着唇,倔强的不想在他面前哭,嘴唇上一片艳红,是染得他的血。
靳封不顾手上的伤,继续擒着我,大力的要把我拖出房,我哭着吼:“人渣!”
“也没你渣,弄死你都便宜你了,心里就有钱。”
“你放开我,我不要。”我终于抽泣起来,哽咽着。
他回头,凝视着我脸上的泪痕,手终于稍微松开,我在这个空档冲到桌子前,拿着笔筒里插着的一只剪刀,剪刀的尖部指着我的脖子,哆哆嗦嗦的说,“你放我走,你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我才不要继续像以前一样,被他玩弄着,活的不像个人。
“你死啊?”他瞪着眼睛瞧我,“死,在我面前死?我看你敢不敢?”
并且他一步步的朝我走了过来,灯光下,他身形高大,脸庞逆着光,犹如地狱魔鬼一般,凶着一张脸朝我走过来。
我吓得瞳孔闪烁着,倒退着,紧张之下,剪刀的尖部刺进脖子里,顿时一阵刺痛来袭。
靳封大步到我面前,猛地夺走剪刀,一个耳光朝我抽来。
我跌坐在地上,满眼恨意的抬头看他,眼里泪光闪烁着。
他还是如此!
所以,他是变不了的。
爱他,为什么?
他攥着拳头,怒火在眼底里炙烈的燃烧,身体颤抖着,一字一顿的说,“我怎么你了?你要死给我看?”
我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下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我把手机递给他,“给你,偷你的,你删掉。”
他攥着拳头,半响用手捏着额角,转身想走,却又返回来,蹲在地上,用手捂着我脖子上的伤口,依旧冷声问:“疼不疼?”
“给你,你拿走删掉,偷你的,还给你。”我推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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