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想后果。这就是年轻人的思维,做哪件事的时候义无反顾,冷静下来后悔了还死咬着牙关不承认。朔铭问:“我再问你一次,再遇到这种情况还这么干?如果不这么干你应该怎么处理?”
白子孝抬抬头,很难回答这个问题。对白子孝来说,当时的情况也只能跟他们拼了,除此之外剩下的似乎只有受欺负。无奈,弱者的无奈。
朔铭嗅嗅鼻子,虽然天气挺冷出汗不多,但白子孝身上有一股懒汉味,进去这段时间估计没洗过一次澡。朔铭仰起脸:“还记得刚开店的时候有人来闹事吗?当时你觉得我挺孙子的吧?不敢与那个家伙硬钢,很不爷们是不是?可事实上呢?如果硬碰硬的结果是什么你现在也知道了。”
白子孝侧过头,看着窗外的风景不说话。的确,朔铭说的对,甚至直到现在白子孝都觉得朔铭不够爷们,一个人嘛,朔铭又不是打不过,遇到那种情况先打了再说。
朔铭推了一下白子孝,不言不语问什么也不说话也是一种冷暴力,极不尊重朔铭这个不算姐夫的姐夫。白子孝被推了一下,脸撞到玻璃上,也碰到额头的伤口,一阵呲牙咧嘴,回过头看着朔铭,不情愿的说:“你说的都对,什么都是对的。”
极度敷衍的口气让朔铭听了一阵不爽。气不过真想揍这小子,要不是朔铭花了这么多钱,要不是付杰费尽心机的算计,这小子就等着吃牢饭吧,好容易把人弄出来,还是这么一副德行。朔铭把自己的手机扔给白子孝:“给你爸妈打个电话,就说没事了。不过晚上晚点回去。老子带你清理一下。”
白子孝嗯了一声,给父母去了电话。打着电话的白子孝眼睛湿润着,但自始至终都表现的很有男子汉气概,说话硬气的很,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唯独眼睛里转圈的湿润出卖了内心。劫后余生啊。
打完电话,朔铭伸手碰碰包扎的伤口:“什么情况,伤口大不大?”
“没事,撞墙而已,不过当时金星都出来了。”白子孝可能是为了掩饰眼睛里旋转的眼泪,故作轻松的笑着,看起来还挺没心没肺的。
时间也不早了,朔铭让蔡乐庆找个饭店吃东西。看守所什么条件朔铭虽然不知道也能猜得到,大锅饭像猪食,吃不坏人就行了,要什么口味。
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小饭馆,四菜一汤三个人吃了个干净。白子孝也是真饿了,两大碗米饭扔进肚子里还意犹未尽。
吃过饭,时间还早,白子孝就玩着朔铭的手机。
朔铭把那些视频翻出来给这小子看:“记住了,这两天到学校,就按照视频里的描述活着。只有这样舆论才会偏向你。”
看了一会,白子孝撇撇嘴:“你可真恶心,怎么把我家说的这么惨。”
朔铭无语,惨?这还叫惨?想当初朔铭认识白茹雪的时候是去过白家的,那破房子,吃的那些破东西,那才叫惨,而且那时候的白家胜完全没有目标,每天下地干活不过的为了让家里人活着。而现在至少做生意的想让老婆孩子过的更好。
白子孝并不愿与朔铭多聊,反而喜欢与蔡乐庆多说话。起初是对朔铭有敌意,后来是习惯了。如今如果与朔铭很亲近反而让白子孝不自在有些酸溜溜的话还说不出口。现在能一口一个姐夫已经很让朔铭满意了。
两人聊了一会,朔铭反而成了空气。蔡乐庆把最近这段时间的事大致说了一下,当听到朔铭花了二十多万是为了给他的那帮同学买手机眼睛差点瞪出来。白子孝还没舍得买那种手机用,结果朔铭就一下送出去二十多部。
朔铭同时一瞪眼:“你跟谁俩呢?没大没小的。”叹了口气:“你喜欢一会给你买个更好的,不过……你现在是困难学生身份,过段时间再用吧。”
白子孝的手机在与人抢刀子的时候摔坏了,如今白子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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