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只有个头大小,至于圆润度与成色只有天知道。
朔铭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勇哥,我天,你从哪弄来这两个东西。要说价值肯定进不了余少爷的法眼,要说这成色绝对是绝品。”
朔铭根本不懂,胡说八道也没人拆穿,想要露露脸恭维几句好听的话也说不出个一二三,那些形容珍珠漂亮的词汇从来就没学过,就是老师教过也早跟着早饭一起吃了,变成屎尿忘光了。
张张嘴,终究还是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朔铭干笑,把盒子放到余修文面前:“余少爷,这东西好啊,好像李白有句诗,也可能是子曰过的,珍珠送佳人,你说是吗?”
“李白说过?”明知道朔铭胡说八道,余修文却笑的很开心。真不知邢璇是怎么想的,竟然看上这银枪蜡头的东西。京城里不乏精英俊男,那么好的一棵白菜怎么就让朔铭这头猪拱了。虽然余修文对邢璇不感冒,却也感叹世事无常,朔铭这家伙,上辈子估计天天都在踩狗屎。
朔铭嘿嘿笑,谁管余修文信不信,只要哄着高兴就行,这样薛勇这两个驴蛋子一样的珍珠也就更有价值。薛勇的事办成了,朔铭还能一点好处没有?朔铭说:“可能是没说过,没准我是从金瓶梅里看到的。”
一句冷笑话,余修文笑了,所有人都陪着笑。余修文心满意足的给刘广使个眼色,后者把盒子收了。余修文说:“薛总真是仗义,我如果没点表示是不是显得太不厚道了。”
等的就是这句话,余修文故意把枕头往薛勇怀里送。薛勇满脸儒雅的微笑:“余少爷,以后多接触,合作的机会还有很多。”
余修文点点头,却也没多说。薛勇也是,赶忙道茶要凉了,喝一口尝尝。
朔铭眨眨眼,薛勇与余修文之间的事这就算谈成了?一脸懵逼的朔铭还不敢相信,仅仅一句合作,余修文点头这就算完事。如果这么简单要自己来干什么,恭维两个驴蛋子一样的珍珠漂亮好看大气上档次?最关键的是朔铭都不知道两人谈的是什么玩意。
想到刘广夜总会里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朔铭心有点虚,薛勇该不会也想碰那些掉脑袋的东西吧?没准已经碰了,什么叫合作,既然是合作就要有合作的基础,薛勇的意思是我有销路你有货吗?余修文点头的意思该不会就是只要你给的起钱,要多少货就有多少。
脑子里胡子乱想,每一个画面都是电影里的情节,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自己该不会卷进这些脏事里了吧?
茶喝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品尝凤仙来的一道道拿手菜。朔铭没再敢说话,心里忐忑,也希望薛勇与余修文说点什么合作的事,比如哪里有个什么项目之类的话。可两人就像突然变成了失散多年的亲兄弟,除了没抱在一起痛哭之外聊的还挺开心。
朔铭的心拔凉拔凉的,这个薛勇是要害死自己。朔铭喜欢交往各种人,因为从小就听朔宏德说出门靠朋友。但朔铭是有尺度的,交朋友可以,也不管你是干什么的,但绝不能沾染自己不敢碰的东西。以刘广在明山市的地位以及知名度,哪个混混没听说过?这种级别的人无论好坏朔铭都愿意交往。可问题是刘广做的是非法的营生,还是很严重能掉脑袋的那种,正因为这个朔铭避而远之。
朔铭看了眼余修文,之前就听说刘广背后有关系,而且是大关系,肯定就是余修文了。余修文这个人邪里邪气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饭慢条斯理的吃着,一桌子好菜朔铭叫不上名来。一叠清煮油菜上面漂几个虫卵叫蚂蚁上树,就这盘菜造价不过五元以下,在这可要卖到三位数。余修文擦擦嘴,突然对朔铭说:“阿璇没在明山市?”
余家想要与邢家结亲,但邢璇出了那档子事之后邢家承诺女婿让邢璇自己挑,所以长辈提亲就不存在了,这才有余修文与花智争着追求邢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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