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想找地方发泄。这些朔铭都懂,但却不想戳破,朔铭不需要这个女人卖笑卖春,只要能陪自己好好说会话,只要能聊到自己心里就行,一点酒钱而已,朔铭还不放在心上。朔铭说:“我很好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原以为女人会说一套别样的理论,没想到很干脆的端起酒杯与朔铭碰杯,很淡然的说:“男人独坐无非两种可能。一种是等人,另一种就是心里有人。”
算是说对了,朔铭心里有人还不止一个,笑笑说:“那你说我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怎么看出我有故事呢?你又猜猜是什么故事。”
“还需要猜吗?”女人一边说一边喝酒,虽然每一口都很小,但频次很高,一杯苦艾就这么下肚,示意自己喝完了,也在示意朔铭喝完才能听下面的话。
朔铭喝光杯中的酒,女人说:“不打算喝点别的。”
朔铭无所谓的耸耸肩,女人只是打个响指,没一会酒保就送来一盘鸡尾酒,各种颜色都有,朔铭平时也不喝这些东西,也不喜欢喝,但此时却无所谓,只要有酒,有人陪着说会自己感兴趣的话,足矣。
端起酒杯,与女人碰杯,朔铭问:“还没请教怎么称呼。”
“我说了名字你就能相信?有句话不是说嘛,今朝有酒今朝醉,相逢何必曾相识。”女人说:“你可以叫我小雅。”
朔铭笑,绅士装不了三秒钟就露出本色:“你吟诗的状态不错,只是不知道湿不湿。”
色色的男人见得多了,朔铭已经算是极为本分的,言语骚扰那就是正常交流。小雅说:“你是第二种,心里有人也有事,而且这个人是女人。”
“为什么呢?”朔铭好的问,手里玩着酒杯。朔铭什么都不想,不去细细品味小雅为什么能猜到。纵然能猜到又如何,结账走人以后便是陌路。纵然口不择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又能如何。就算朔铭精虫上脑,把这个女人上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做这个的女人大多有这种觉悟,最后只要得到足够的钱就好。
“如果你是来等人的,那我已经来了。”小雅玩味的笑:“可你不是,因为你不像大多数男人那样,一进来两只眼睛不够用的四处乱转。”
朔铭点点头,没想到自己一进门就成了这个女人的猎物,不得不说,小雅算是赶上了,朔铭只想喝酒不想玩女人。此时朔铭需要的不是肉体上的满足,而是精神上的发泄。
小雅又端起酒杯,示意朔铭跟上节奏,仰头喝掉,展现着雪白的脖颈。
朔铭酒量可以,很随意的就把没酒精感觉的鸡尾酒倒进嘴里。大多数鸡尾酒里都加了雪碧之类的饮料,喝起来酒精味很淡,实则也很容易醉人,不知不觉的就喝多了。
“或许……”朔铭说:“或许我就是等人的,只是人还没到而已。”
“我觉得不像。”小雅说:“虽然你没皱眉头,但我能感觉到,伤害你的是一个女人。”
“这次你猜错了。”朔铭笑了笑,主动拿起一杯酒喝掉。
“猜错了?”小雅不可置信的看着朔铭,这怎么可能,在这见过的男人没有以前也有八百,怎么可能猜错。小雅吃吃的笑,花枝乱颤,就连两团软肉也跟着上下颠簸,但朔铭根本熟视无睹。小雅说:“你该不会是个同志吧?”
“你觉得像?”朔铭低头看看自己,衣着光鲜,很男人的装扮,怎么会被这样误会呢。
“不像。”小雅否认了自己的猜测,同时也不能与朔铭深入交流这个问题。是不是同志不能用外表来评判,而一般来说即便是遇到同志也不能说,没准那句话就会让对方反感,取向扭曲的很多时候观念也会与大多数人产生偏差。
一盘酒十二杯,也就是一打。一口一杯,很快喝完,小雅再打响指,用余光打量朔铭。从衣着上来看,说明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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