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棍子转眼就忘了,哪里有米哪里有虫一准记得。朔铭这话说的已经够直白了,农建林打我,你钱康平算什么东西,你说算了就算了?那朔铭也太不值钱了。朔铭的话也说明白了,如果跟钱康平没什么利益关系那就别管了。如果有什么利益关系钱康平也不能直说,难道还要承认算计朔铭的有他一份?
钱康平没想到朔铭话说的这么绝对,干笑一声:“其实吧,很多事都是可以商量的。想听听老哥的看法吗?朔兄弟,我先说好了,我的看法不偏向任何一方,也只是我自己的一点小意见。”
已经这么说了,朔铭自然没什么反驳的机会,也只能让钱康平说下去。
钱康平说:“按理说你现在占尽了优势,完全翻盘了。但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些东西能不能整死农建林。我听人说了,你在里面放狠话,只要没把你整死你就整死他们。朔兄弟,你走投无路的时候会把事做绝了,农建林可是有背景的,一旦身上有了污点就等于断了一辈子的前途,对他来说这也是把事做绝了。他会善罢甘休?好,就算你不管这些,农建林怎么害你了?把你害到什么程度,老哥告诉你,说破大天顶多是一两年的事。你那个同学肯定背锅了。”
朔铭头皮微动,钱康平说的很有理,虽然依然是偏向于农建林,但不得不说,这一次朔铭没抓到能让农建林不能翻身的证据。
朔铭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靠在椅背上保持微笑。
钱康平有点看不透朔铭的想法,但他是带着使命来的,硬着头皮继续说:“农建林进去一两年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只不过是出了口气。别忘了他爹还在,而且这是一只更大的老虎。你能与农建林打个平手老哥很佩服你,但你想跟他爹斗,是不是差点?从这方面说你有胜算吗?”
朔铭点头:“我是没胜算,但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是官老爷,我是草民,逼急了一命抵一命我不觉得亏,还消灭一个祸害。”
“义气用事。”钱康平笑了,他这辈子审问的犯人多了,朔铭其实已经被说服了,只不过是嘴硬不承认而已,只要自己再加点火,这件事就成了。钱康平说:“谁的命都是爹妈给的,都一样珍贵。对你爹妈来说没谁比你重要了,对他爹妈来说还不一样?我说的对吗?”
朔铭点点头:“这没错。”
“就算农建林做三年牢,当然不可能这么长,你只是得到了复仇的快感,用不了几天就把这件事给忘了。”钱康平说:“如果你放过农建林,至少露出要放过他的意思,你猜农建林能拿出什么好处?”
朔铭摸着下巴,这事自己还真没想过,一门心思的要弄死农建林,可此时的情况只能算是挫败农建林,距离整死差了一万八千里。钱康平说的没错,此时朔铭手里捏着的可是决定农建林半生命运的尚方宝剑,只要朔铭挥挥手农建林这辈子就毁了一半,可朔铭稍微抬抬手,农建林就像哈巴狗一样求着自己放过,而且愿意用自己的一切交换。只要能做官,这点钱还不是早晚回来的?
这就像朔铭在警局的小黑屋里一样。朔铭站在门里面,门外就是农建林,农建林想要看到朔铭求饶,想要朔铭拿出自己的所有交换自由,朔铭是硬骨头,当时手里也有点证据。有了底气朔铭死扛到底。可此时情况翻转了,在铁门里面的是农建林,朔铭站在门外等着农建林摇尾乞怜。农建林是识时务的人,一定会求朔铭放过。朔铭呢,也可以从农建林身上随意的获取他所有的一切,只要朔铭能拿的走,农建林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朔铭可以由着性子坐地起价,只要能给的,要什么有什么。
朔铭摸摸下巴,嘴角抽动,强忍着没笑出来。农建林现在一定很紧张吧,不知在什么地方等着钱康平带好消息回去。朔铭认可钱康平的话,但却不想这么快答应。你答应的越痛快对方能给的价码也就越低。朔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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