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弄不上?”朔铭没动。
“我胳膊疼,伸不到后面。”宁蝴蝶的声音很小,生怕吓到周围的小昆虫。
朔铭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帮忙,刚给宁蝴蝶扣上,一转身朔铭就看到郝笑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朔铭心说这下完蛋了,什么时候帮忙不好非要这时候。郝笑都看见了,这又怎么解释。
让朔铭意外的是郝笑并没有在意,冲过来扑到朔铭怀里,随即耸着肩膀大声哭起来。
朔铭让郝笑哭个够,只是轻轻抚着他的后背,嘴里不停的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等郝笑哭够了,朔铭问:“怎么没见齐美。”
朔铭记得齐美被彭哥救上岸了,而这时既不见彭哥也不见齐美。
郝笑说:“彭哥为了救齐美受伤了,现在已经被救援的人接走进医院了。”
朔铭这才恍然,随即对郝笑说:“遇到这种情况你应该先随着救助人员回去,然后等我的消息的。不应该参与救援。”
朔铭说的是道理,郝笑毕竟不是专业人员,在野外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再出危险怎么办。但朔铭也知道,郝笑绝不可能那么做。
郝笑也不与朔铭辩驳,这种情况一辈子遇几回,有些人恐怕一辈子也不会经历。
几个小时后,朔铭等人被救援的人接下山,朔铭身上有些擦伤,宁蝴蝶也有一些伤痕,两人一同被送到医院进行诊治。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事,还是检查一下比较放心。
朔铭打听出事故的原因,结果让人哭笑不得。
上游的水坝虽然不至于垮掉但也年久失修,这附近有没有什么人家,水坝也失去了当初的作用。有几个乡民大老远的跑到水坝附近炸鱼。两只雷关扔到水里只响了一个,没想到过了一个多小时在水坝边上响了。巨大的声音以及爆炸力把年迈的水坝推翻,洪水翻滚着冲往下游。
两个村民为了几条鱼,差点害死几条人命。警察找到两个村民家里的时候这两个人正悠闲自得的喝着小酒吃着鱼。
朔铭只是拍了个片子擦了点药水,郝笑就在朔铭的旁边睡着了。
郝笑一夜没合眼,起初一滴眼泪没流,心里坚信朔铭一定能活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尤其是看到朔铭的衣服挂在水边的枝杈上,郝笑的心崩溃了,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像朔铭陪着她进京一样的决绝。找到朔铭的时候郝笑终于忍不住了,躲进树林的时候已经哭了几声,等不及朔铭穿好衣服叫他们,郝笑就要冲进朔铭的怀抱。
看着郝笑睡的香甜,朔铭没打扰,看向不远处正在接受诊治的宁蝴蝶。
“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这是宁蝴蝶的第一句话。
朔铭笑笑:“我记得你说家是明山市的,要不一起回去?”
宁蝴蝶还没从两人坦诚相见的尴尬中走出来,摇摇头:“还是算了吧,我跟朋友一起走吧。”
朔铭不再言语,过一会,宁蝴蝶说:“把你的电话留给我吧,我总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我只是做了件小事,你就当我的名字叫雷锋。”朔铭开玩笑,还是把自己的手机号说出来。不过这时候手机也丢了,只能等回到明山市补上才能用。
这一次野外生存真成了野外探险,刺激的有些过分。朔铭与郝笑也没急着回去,而是找了间酒店休息一天。
朔铭真是累了,睡的像个死猪。郝笑纵然不睡也陪着躺,抱着朔铭还算伟岸的身体,呆望着朔铭不英俊的脸庞。这一刻,郝笑才知道当时自己昏迷不醒朔铭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有些事,只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才知道,只有经历过才会懂。
之前郝笑计划着既然出来那就在外面多玩几天,她知道,朔铭一旦忙起来肯定不会有时间陪着自己逛世界。但郝笑也累了也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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