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车辆,现浇混凝土的时候肯定要短平快完工,不然平白浪费人力成本。
刘伟接了电话,对朔铭说:“朔铭,听说了吗?市立医院治死人了。”
“你亲戚?”朔铭没好气的说:“要不要帮你送一副挽联去吊唁一下?”
“你去你。”刘伟笑着说:“我听说是你姘头,死的可是个老娘们。”
“那一定是王兆宁的,他是妇女之友。”朔铭随着开玩笑,之后说起混凝土的事。
挂了电话,朔铭翻开图纸预计需要多少混凝土,等当天给刘伟报数就行了。还没核算完,朔铭又接到刘伟的电话。
“现在我还没数,我算算给你数据,你按照方量给我来料就行了。”朔铭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急了,以前你不是急性子啊。”
“真出事了。”刘伟很急切的说:“市立医院治死人的是嫂子,大姨子。”
“贺美琦?”朔铭心下一惊。医疗事故每年都在发生,医闹也很可怕,这些破事上过很多次电视,之前觉得离自己很远,可发生在贺美琦身上就太近了。
朔铭问刘伟是什么情况,刘伟说:“我也不知道,是昕薇给我打电话说的。”
朔铭立即给贺美琦打过去,贺美琦接听之后就在哭。朔铭关切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他自己出的问题,跟我没关系啊。”贺美琦抽噎着,朔铭知道贺美琦一定是顶着极大的心理压力。
朔铭说:“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到。”
没等贺美琦说话朔铭挂了电话赶往市立医院。
朔铭开的飞快,到了医院停好车才发现围观的人很多。医院外一大群披麻戴孝的人围在那,哭声嘶吼声震天动地。
朔铭骂了一句,真死了亲妈也没哭的这么动听。
穿过人群,朔铭来到创伤科,问清楚贺美琦在那个房间直接闯进去。护士虽然认识朔铭,但规章制度在那摆着不让朔铭进去,可一个小女生怎么拦得住朔铭。
朔铭推开门,贺美琦已经不哭了,捧着脸靠在桌上盯着窗外发呆。
朔铭走过去从后面抱住贺美琦:“你没事吧。”
“没事。”贺美琦没动,轻轻握住朔铭的手:“他来的时候就是重症,软组织挫伤很严重,处理伤口的时候才发现动脉已经破裂,随即就血崩了。”
“失血过多而死?”朔铭问:“以往发生这种情况会怎么样?”
“这不是医院的责任,我们只是负责抢救。但死者家属太不理智,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闹,而且还……”贺美琦叹口气。
朔铭面色一冷:“他们欺负你了?怎么?有人动手?”
“那倒没有,只是言语过激说了些难听的话。”贺美琦摇摇头,转过身把头靠在朔铭身上。贺美琦真的需要一个肩膀,自从做医生虽然死在面前的人不少,但第一次被人侮辱,心理上有点接受不了。
朔铭说:“既然是这样,闲的没事干么在这闹?”
贺美琦不想说话,朔铭有心帮贺美琦,就问:“这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你给我说说,我看能不能找关系帮你解决。”
如果最终划定为医院有责任,贺美琦肯定不能推脱,虽然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但朔铭担心一向心地善良有悬壶济世心态的贺美琦心理上会有什么阴影。
“早上四点多,副院长打电话给我,说有急诊,我就马上过来了。”贺美琦说:“我来的时候抢救已经在进行了,他的动脉伤的很怪,不动伤口没什么问题,一旦处理伤口立即血崩。病人原本就失血过多,再血崩就救不回来了。”
“为什么不输血?”朔铭不是医生,可这是常识。
“病人是阴性血。”贺美琦不想提:“哎呀,你别问了,我现在心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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