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铭说:“你先去洗澡吧,今天肯定累了。”
郝笑说:“你找一件你的衣服给我,我不穿其他女人的。”
朔铭只有一身睡衣,真睡觉的时候觉得穿睡衣不舒服所以一般不穿,但郝笑在这最好是穿上,不然不该发生的也会发生了。
朔铭找出一件衬衣,又找出夏天穿的一条大短裤递给郝笑,笑着说:“我实在没有你能穿的内衣,我的你恐怕穿不了。”
郝笑轻啐一口,望着朔铭说:“男人真是怪的动物,尤其是你,古怪到了极点。”
朔铭问为什么这么说,郝笑说:“你明明很想,却为什么要在关键时候停下,我觉得只要感觉到了可以不理会刚才那个电话的,你又不是我需要随时待命。”
朔铭挠挠头,讪讪的笑笑,这个问题很难给出什么解释。朔铭推了一下郝笑,帮他打开卫生间的门,讲一下什么东西在什么位置:“你先洗澡,洗白白哦。”
“如果你喜欢看我们一起洗好不好?”郝笑还是不死心,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如果穿着制服比郝笑洗澡还有诱惑力,对别的男人可能不是,对朔铭绝对是杀手锏。
朔铭摇摇头:“你去吧。”
帮郝笑关上门,朔铭坐在沙发上叹口气,又是一次起飞不降落的经历,现在朔铭心里想猫抓一样,如果可以绝对能把郝笑撕扯的欲仙欲死。
郝笑站在卫生间里,发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脱了衣服对着镜子看着自己:“也不是没有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我的衣服不够吸引人?那我下次穿的好一点。”
郝笑很快就洗好了,洗澡的速度就像马上要上战场,短平快。
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卫生间出来,朔铭给她找来热吹风:“虽然你是短发,但湿着头发睡觉不好。”
“你给我吹。”郝笑要求说。
郝笑是朔铭交往过所有的女人里最粘人的一个,之前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可能越是得不到越是迫切的想要拥有吧。郝笑巴不得一时不停的盯着朔铭看。并不英俊的脸非常具有吸引力。
朔铭说:“这样,我先冲冲,然后帮你吹吹,行吗?”
朔铭走进卫生间,里面还有郝笑脱下的内衣,并且散发着很独特的气味。
之前朔铭并不认为一个女人会有什么体香,至少洗过澡之后闻到的都是洗发水或者沐浴露的味道。可郝笑的不同,朔铭真闻到一股很特的气味,不是体香,而是一种很独特的气味。
朔铭简单的冲了冲,走出卫生间接过郝笑手里的毛巾擦擦头。
朔铭光着上身,郝笑盯着朔铭胸前的一道伤疤问:“这是怎么弄的?”
“当兵的时候受过伤,就是训练的时候不小心,当时还差点住院呢。”这是第一次有人问这个伤疤的故事,毕竟伤疤不大,而且看起来不是很严重,只有朔铭知道,当时的伤口很深。
郝笑摸摸伤疤,笑道:“当时是不是一定很疼,怎么没疼死你。”
真不知道郝笑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一会对朔铭关心的无以复加,一会又巴不得朔铭受苦受难一样。
朔铭撇撇嘴:“当时不认识你,如果认识你就一定在心里骂你,都是你害的。”
“是么?”郝笑转过身坐到沙发上,抚了抚还很湿的头发:“吹干净。”
朔铭帮郝笑吹干头发,没用太多功夫,毕竟是短发。
郝笑接过热吹风,让朔铭转身给他吹头。郝笑说:“真希望以后每天都能这样。”
朔铭不好接话茬,只能默默的听着。郝笑又说:“你真不是男人,我都投怀送抱了竟然不理不睬的。”
朔铭还真想干点什么,如果不是贺美琦的那个电话这时候云雨已收大战已歇。
“搂着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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